上官秋病情痊愈複出之後,第一次出謀,便叫袁譚自樂平兵敗退回壺關,今日又出一言,的確讓了空心裏不舒服。
趙信自然感受到了了空麵色上的一絲不自然狀態,上官秋笑道:“吾隻需將吾計謀說出,分析其利弊與可行性,用與不用,已不是我所慮之事情。”
隨後上官秋看向趙信,拱手道:“主公,據我所知,逢紀此人素來看重名聲,恰巧袁譚今日做出那喪天害理之舉,如若我們讓世間以為,做出喪天害理之舉的是逢紀,逢紀會作何感想?”
場中眾人聽了,眸前皆豁然開朗,趙信大喜,道:‘當如此行計!’
上官秋拱手道:“一切自包在秋甚上,隻是,秋還需了空幫我。”
風頭完全被上官秋搶去的了空麵色不自然的道:“未知吾能幫到花月何處?”
上官秋看著了空完全毀容的麵龐,道:“吾想請了空與我在主公麵前演一出鬥戲!”
……
次日,並州範圍內,滿州風言風語四處流傳著,那便是趙信的兩大謀士上官秋與了空二人不和,原因便是因二人在並州官員大換血之時,各自培養各自勢力,形成黨派,早有明爭暗鬥,如今更是借用喪失幽州之責互相發難,整個幽州可謂是暗流湧動,一觸即發!
如此消息,自然皆潛藏於各地的細作通報出去,鎮守壺關的逢紀得知,大喜,忙來見袁譚,商議出兵進取樂平。
卻不想,袁譚因放縱聲色太過,身體疲憊,脾氣易怒,逢紀興奮之下不推門便闖了進來,袁譚大怒,將逢紀驅出房門。
逢紀心下不喜,卻也隻得無奈退去,親手寫一書信,差遣流星馬速交袁紹!
袁譚睡到傍晚時分方才慵懶起身,見身邊赤裸著身子,滿目驚恐的兩名童女縮在床腳,互相依靠,不免心煩道:“滾過去。”說著,還用腳踢了踢兩女,驚的兩女諾諾發抖,忙下床去。
袁譚穿好衣物,走出房門,想起白日對逢紀之舉動,不免心生愧疚,想著來見逢紀。
逢紀遭遇白日之事,本應心生不爽,但見袁譚之後,仍滿麵笑容,袁譚心裏一鬆,歉疚道:“軍師,白日是我不對,譚在此給軍師賠禮了。”
逢紀忙側身躲開,不受賠禮,轉開話題道:“公子,有一個好消息,定要告訴你!”
“哦?願聞其詳。”袁譚笑道。
逢紀便將了空、上官秋不和之事盡數告知,袁譚第一感覺便是此必是計!
“軍師,若此是趙信設計,該當如何?”袁譚問道。
逢紀哈哈而笑,道:“公子,那趙信便是設計,也不敢冒如此大的風險!幽州被主公所取,本已造成其麾下文武人心惶惶,如今上官秋、了空兩大軍師不和,豈非趙信自挖陣腳耶?若公子是那趙信,願設此計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