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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曹操在各自底盤上好生休養生息,各懷鬼胎,時刻等待著時機,曹操更自拜為魏王,江東孫權亦自領吳王稱號,天下各諸侯,蓄勢待發,隻求一機而全身動。但咱們的豬腳正在晉陽,和兩個神棍研究著須彌空間呢。
兩年時間,悄然而過,轉眼已到了建安七年二月。
新年剛過,每年的大雪總是如約而至,如今的趙承身高已完全長開了,而唐雨的身子也在華佗、張機的醫治調養下,恢複正常,還為趙信添了個次子,趙信取其名為趙方。
趙承年歲最長,加之是趙信的嫡長子,其名“承”已說明了趙信對繼承人的態度。趙信的兒子們相繼出世,趙信知道,立儲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於是,便出榜告民,立趙承為儲,又將同溫候之女呂玲旖的婚事辦完!
這小兩口子婚後一年,便給趙信生下了小孫子。乳名喚作趙磨,意為好事多磨,小兩口子待子跪地謝趙信取名之恩。
趙承婚後一個月,唐雨的陪嫁丫頭飄兒,也是趙信的妾室,生下趙信的小女兒趙芊兒兩月後,虛弱難繼,香消玉殞。
趙信甚是悲慟,唐雨更是哭的死去活來。
飄兒死後一個月,唐劍也因上了歲數,安然在家臥床離世,想念五十六歲,那一日,趙信親往吊唁,忠侯夫人唐雨,剛升任河西太守半年的唐淼為其守靈。唐家各子弟,除了遠在北漠的唐堯未來,其餘人皆至。
喪事辦了三天,方才結束。唐雨拖著悲慟虛弱的身體,回到趙府,兩日未曾進食,趙信心疼,沒了飄兒,出身‘微末’的唐雨一時間,竟是沉默了許多。
畢竟蔡琰、共槁、甄宓等人,皆出生不凡,相比於她們的父親,唐劍區區一個任丘令,無疑就有點上不了台麵了。雖說趙信刻意提拔唐家,唐家但凡有才之人,皆官在其位,要不然就是正在培養過程之中。
但女人的心思,總歸是細膩而又敏感的。
今日,趙信處理完公務,回到家中陪伴唐雨,唐雨整個人雙目無神,依靠在趙信胸膛,夫妻二人就這樣依偎著,忽然唐雨道:“夫君,昨晚父親托夢於我,說二哥在北漠,過得淒慘。”
趙信撫著唐雨消瘦的胳膊,道:“雨兒,你放心吧,嶽父生前和我說起過,為義季求情,吾已經答應了。”
唐雨忽然哭了起來,道:“夫君,都怪我,要不是我,當年也不會致壺關丟失,害得夫君損兵折將,白白丟了幽州。”
原來這件事,在唐雨的心中,從未過去。
趙信輕笑一聲,神情輕鬆道:“沒事,夫君我這不是又拿回來了嗎?動我幽州的袁紹,不是已經付出代價了嗎?”
唐雨哭泣著,來年聯搖頭,道:“夫君,自生方兒後,妾身老是夢見極多冤魂向我哭訴……”
趙信好生寬慰著,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虛弱的唐雨方才睡下,趙信坐在床邊,陪了一夜,不知道為何,有趙信在身邊的唐雨,睡的還算安穩,一夜並未吵鬧。
次日,陽光照射進來,撫摸著唐雨虛弱的麵龐,唐雨嚶嚀一聲而醒,見趙信正微笑著看著自己,不禁嗬嗬一笑,親切呼喚道:“夫君。”
“雨兒,你醒了,餓不餓,吾去給你做完粥水。”
唐雨微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