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他強烈抑製著,恐怕現在連指尖都在因過度興奮而顫抖。
葉朗第一次跟他人發生親密接觸的對象就是淩揚,那以後也都隻跟對方上過床,雖然他不是生同誌,但他承認,那種跟同性發生禁忌關係的滋味很美妙。
淩揚很擅長挑起他的**,也能滿足他的需要,最難得是可以容忍他在床上時不時爆發的鬼畜行為,同樣的行為在異性那裏未必能被接受。
跟淩揚在一起之後,他才真正體會到性的美好。
然而,此刻的經曆重新刷新了他的認知,曾經體驗過所有極致的快樂加起來,都無法與眼下這件事帶給他的快感媲美。
精神深處似乎有一頭野獸覺醒了,它在他心底沉睡了很久,如今,已開始呐喊咆哮。淩揚喚醒得,是他心中潛藏已久,人類最原始的征服欲、占有欲、操縱欲……
看著對方匍匐在自己腳下輾轉呻吟,喘息渴求,自己輕微的一個動作,都能換來淩揚難以自抑的回應。他的鞋尖從淩揚**的皮膚上輕輕劃過,就好像電流慢慢經過對方的身體,周圍的肌肉無不跟著戰栗顫抖。
為了獲得自己一點點仁慈的施舍,他不得不想方設法地去討好,去取悅,那卑微乖巧的表情,跟平時那個站在陽光下光芒四射的淩揚全然不同。
一想到這二者之間的強烈反差,他心中的亢奮感便又加重幾分,那個青春洋溢的男孩屬於所有人,而眼前這具搖尾乞憐的身體,隻屬於他一個。
在沒有任何觸碰的前提下,葉朗的分身早已蓄勢待發,而這一切都被很好地隱藏在製服之下,他還不想這麼早屈服於自己的**。表麵上看起來,他仍然冷漠無情,任憑淩揚百般渴求,他自不動聲色。
葉朗見慣了淩揚在他身下被做到哭泣無助的樣子,但在那同時他也因身體上的律動分散了注意力,能夠冷眼旁觀另一個人為自己意亂沉迷的樣子,這是一種純粹心靈上的快感,而這種快感卻又可以淩駕於一切**上的**。
當淩揚被獲準釋放的那一刻,透過對方眼中氤氳的水氣,他清晰地捕捉到深埋在那其中的情愫,那是淩揚對自己全身心毫無保留的崇拜和愛慕,無比得專一,仿佛地間隻剩下他一個。
他知道,直到這一刻,自己才終於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擁有了淩揚。
從今以後,這個人的快樂、痛苦、隱忍,還是解脫,都隻能由自己來決定,從**到靈魂,都隻能由他來主宰!
直到葉朗把淩揚丟到床上的時候,他還在想,或許與淩揚無關,這原本就是他本性的一部分。
從認識淩揚開始,他的人生就開始偏離原定的軌道,向著不可預估的方向飛馳,卻意外地駛向了既定的終點。
就算這種行為是變態也罷,他已經完全不介意在變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葉朗從沒想到一個情趣的遊戲會讓他如此失控,以至於在那之後他把淩揚按在床上狠狠做了幾次才完全瀉火。
身心皆得到滿足的淩揚仿佛是為了回報他,在**上比以前更加開放,不管他要求什麼樣的體位和姿勢都乖乖配合,盡其可能地滿足他。
這一,二人在床上的契合度達到了有史以來的巔峰。
事後葉朗靠在床頭,手裏有一搭沒一搭摸著淩揚的頭發,淩揚像貓一樣蜷在他身邊,一臉饜足的表情。
“奈,”淩揚突然想起了什麼,一個咕嚕翻起來向葉朗蹭去,“下次穿二戰時那種飛行員製服好不好?就是那種墨綠色的皮夾克。”
葉朗斜睨了他一眼,“你別得寸進尺。”
“好麼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