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樓上的宿舍,秦爽扯了領帶,蹬了鞋子,直挺挺地向床上倒。
屋子裏亂成一片,單身漢的住處,理所當然。但他說要找房子的事兒也是真,偏偏今天什麼都說了,就是把這正碴兒給忘了。
不能怪他,誰讓她說出那些?
他從不否認自己的欲望很強。
當初在學校裏,因為孟潔抹不開麵子,不願當著人親熱,所以他總渴著。後來到校外租了房,他算是解了禁,幾乎每回她去他都會要求。
她沒有經驗明顯害怕,但天天二十四小時在一塊兒,她又是他心尖上的人,叫他怎麼忍得住?
剛開始他還能顧及她,親親摸摸也能止下渴,慢慢慢慢就不行了。
終於到了那一天,親著孟潔脖子那兒的小坑,感覺她的脈動越來越快,低喘的聲音也越來越粘膩,他一個沒控製住,手直奔著她下麵就去了,孟潔的身體僵了僵,似乎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去拽。
“給我吧,啊?”他膩在她耳邊說了句:“你就不想?我都快憋死了。”她不嫌棄,他自己都覺得每回漲紅了臉在她身上亂拱的樣兒特禽獸。
孟潔沒吭聲,低頭在那兒也不知想什麼,漸漸地,攔著他的那隻手少了些堅持,耳根兒一點點紅上來。
是個男人這時候也就明白了。他翻個身,一把把她推到床上,一隻手推高她的衣服,張嘴就含住了她的一隻乳房。
聽著孟潔喘得越來越急,他嘴下她皮膚的溫度噌噌地向上竄,逼得他也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秦爽……”
偏偏這時候她還招他,用那種嗓子喊這一聲,把他繃著的最後一根神經硬是給掐斷了。
從她身下爬上來,臉上沾著些什麼他也管不了了,直撲過去堵住她的嘴,同時掰開了她的雙腿撞進去。
知道她疼,可萬沒想到她會疼到發昏,居然給他蹦出一句——
“我不吃藥。”
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最受不得刺激?別人他不了解,反正他聽了這一句,立刻就悶哼了下,感覺要不好,快速地拔出來,收手去捂也還是沒捂住,那點兒東西全貢獻了在孟潔的大腿上。
“你能不能別這麼煞風景?”
等兩個人都收拾幹淨了回到床上,他越想越氣,手裏摟著她口氣卻很衝:“也不怕給我嚇出毛病來!”
孟潔立馬還嘴:“反正我不吃藥。”
“我讓你吃藥了?”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想過這樣的事兒:“今天不是沒準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