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不聽使喚了,踉踉蹌蹌的下了樓梯。
震雷已經從一間屋子出來了,經過掌櫃的身邊有些不解,但也沒怎麼在意。
掌櫃的見了這個殺神一般冷硬的女人,更是抖得如同篩糠。
震雷腹誹,這掌櫃似乎身體不好吧?看起來似乎抽搐得像羊癲瘋,白瞎了一個貌美的男人。
掌櫃可不知道震雷的想法,隻覺得這凶煞一般的女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善。
忙道:“我去看看飯菜準備的怎麼樣了,嗬嗬,我去看看。”
震雷看著這掌櫃的抽搐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還掛念著飯菜,覺得她也挺可憐的,目光也就溫和了一點。
掌櫃看的心裏發毛,趕緊轉身往廚房而去,她得找自己男人商量一下,她男人還是很有主意的。
震雷目送著掌櫃顫顫巍巍的走向廚房,才收回了目光。
樓上雷五帶著中午那兩人已經整裝待發。
“主子,那我們就出發了
。”
震雷拍拍雷五的肩膀,囑咐道:“做漂亮點,務必斬草除根。”
雷五拍拍胸脯,*亂顫,胸有成竹的道:“雷主子放心,這才多大點事呀,咱們雖然歇了幾年,但也不至於這麼點小事也辦不到。”
震雷滿意道:“嗯,路上小心,帶上蓑衣,快要下雨了,趕快出發吧!”
很快,從後院竄出三道身影。雷五等三人縱馬而去,背影消失在村口。
沒多久,窗外就“劈裏啪啦”的下起了雨,雨勢不小。
雨下起來的時候,淩小小已經吃過飯,正愜意的泡著澡。
冬雪邊往桶裏扔不知名的藥材,邊時不時的添熱水。
“哎...”淩小小歎氣。
冬雪不解的抬頭,“主子有什麼憂愁的嗎?”
淩小小再次歎氣,“你說為什麼別人泡澡都是撒花瓣,我泡澡卻是撒這些奇奇怪怪的藥,味道還這麼難聞?”
冬雪聞言就不樂意了,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調理身子的古方,怎麼就這麼遭人嫌棄了呢?
“主子想泡花瓣浴還不簡單?不過,主子可別怪奴多嘴,您那後爹可是把您的身體敗得差不多了。要是再不調理,說不定哪天可就垮了。”
冬雪還真不是危言聳聽,淩小小的身子現在可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早已經被掏空。
淩小小認命的趴在浴桶邊上,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任由冬雪繼續折騰。
冬雪聽著窗外的雨聲,卻有些擔心,忍不住輕聲道:“這雨下的這麼大,路上的痕跡早就被衝淡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找到那幫人了。”
淩小小聞言也覺得這大雨下得的確不是時候。
而且,要是明天還下雨的話,行程就要推遲了,但是徐州縣城的局勢很可能瞬息萬變。
再說了,多留顧逸君在身邊多一秒,淩小小都覺得煩惱。更別說要晚一天了。
回程的必經之路上,三個頭戴鬥笠,身披蓑衣,馭馬而行的身影也漸漸慢了下來。
雷五等人出了村子沒多久,大雨就瓢潑般下了起來。
“五姐,這樣下去根本不行啊!”一個女子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