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雲蛇哪裏是白蛇的對手,嚇得立馬散了蛇身,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蛇得意的朝我擺了擺蛇尾,飛快的朝我衝了過來。
嚇得我猛然驚醒,一睜眼卻正好對上白水那雙深沉的眼,又嚇出了一身汗水。
“我想你每晚做夢也不是個事,就幫你將那雲蛇驅開了,也讓雲家長長見識。”白水端過旁邊的水遞給我。
喝過水,我才好一點,卻怎麼也睡不著,幹脆抱著被子朝白水道:“我見到七妹了。”
“不可能。”白水卻直接搖頭。
我知道他不信,就將畢麗紅她爸娶新媳婦的事情說了。
“她的屍體是我們親手燒的,不可能再複活,就算泰龍村那祭祀成功,複活得也是成蛇娘子之前的七妹。”白水緊皺著眉,卻依舊道:“明天我去看看。”
有他去,我自然放心,又將蘇閩準備懷蛇胎的事情跟他說了。
結果白水聽著都詫異無比,冷笑道:“這還真是不把蛇當蛇看啊,你隨他吧。自作孽,不可活。你睡吧!”
還想跟他說點什麼呢,他卻將掌心放在我額頭,低聲念了個什麼,我跟著就眼皮重了起來。
一覺醒來,樓下都傳來飯菜的香味了。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做飯的居然是蘇閩,秦姑婆將熬好的湯裝好,讓我別偷懶。
我知道她似乎在等什麼人,但也不好明問,吃過早飯就帶著東西去店裏了。
依舊沒有特殊的人來,我心裏癢癢的,幹脆打電話叫帥哥來店裏喝湯,結果這貨說沒空,最近天天往文升村拉人。
說到這裏時,他語氣嘻嘻哈哈的,帶著一股子輕浮。
我一聽就不對勁,逼問他是怎麼回事,結果一問,我三觀立馬就毀了。
畢麗紅她爸新娶了媳婦,卻並不是為了好好過日子的,據說是個剛從東莞拉回來的主,居然在家裏當樓鳳,還用微信、QQ約客。
“據那些坐我車的講啊,別看那婆娘徐娘半老,可床上厲害著呢,能將人給吸幹了。”帥哥說著嘻嘻的賤笑。
我想著她那腰軟如棉的樣子,估計也是十足的風情,可既然要當樓鳳,畢麗紅她爸怎麼這麼大張旗鼓的娶她啊?
還有畢麗紅她娘不是說也在東莞嗎?難不成這個就是畢麗紅她娘?跟七妹長得像,隻是我一時的錯覺?
“不跟你說了,我有客呢。”帥哥掐著嗓子十分得瑟,跟個老鴇一樣:“給我留碗湯,跑完這趟就過來。”
我心裏奇怪著,卻也依舊裝著碗湯留給他。
一直等到下午一點左右,帥哥才喜滋滋的來,還給我買了個大西瓜,說絕不白吃我的。
這貨一口氣將湯喝完,朝我十分感慨地道:“我第一次見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還如此自豪不要臉的男人,我現在都相信畢麗紅告的那案子是真的了。”
據帥哥講啊,畢麗紅她爸叫畢容華,是個好吃懶做的主,畢麗紅一直都是她那個當小姐的媽給錢養的,可畢麗紅出事後,她媽肯定不樂意再給錢了,於是他就再找了一個搖錢的啊,就是現在這位叫春姐的。
“那是真的春啊。”帥哥無限感慨,朝我伸出手掌:“我今天送了倆了,還碰到一個同行送了一個,據說去他家的今天一上午就五個了。”
“別說吃不吃得消了,這客流量也是真的大啊,這才幾天,人家一個樓鳳做到這地步,你看看你這小店,一天才來多少人。”帥哥一個勁的搖頭,似乎十分瞧不上我這家小店。
“你怎麼不去湊個數啊!”我踢了帥哥一腳,正色道:“那些人就沒有說那春姐有什麼不對的嗎?”
“有啊,跟妖精似的!下了床都走不了路了!”帥哥笑得嘻嘻的。
我見實在問不出什麼,隻得帶著疑惑讓他快走,有消息告訴我就行。
回到院子,我腦子裏還是春姐的事,喜晏時她對我那一笑絕對不是偶然,而且這才結婚,就整得這麼春,明顯準備打快速戰啊。
結果卻見秦姑婆帶著蘇閩準備出去,見我回來,立馬道:“剛好你來了,你帶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