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起語進去後,金絲眼鏡打量了一圈回來,複又扶住了風鈴,確定沒有人才進了屋子。
但奇怪的是,就算是回到了家裏,他換了休閑服,褲腳卻依舊踩著,腳上也穿著襪子。
因為有風鈴,我們也不敢亂動,反正裏麵有陳起語,等他傳訊給我們就行。
正等著,卻見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別墅門口,跟著飛機上那個被灑了怪水的空姐有點茫然的下了車,雙眼似乎帶著空洞,下車後卻連打量都沒有,徑直走到別墅門口摁下了門鈴。
鈴聲一響,金絲眼鏡立馬走了出來。卻並未到院中,而是隻在門口摁下了開門的按扭。
我藏在狐影之中,看著那空姐依舊穿著製服,雙腳掂著,好像有什麼托著她的腳一般,一步步的朝裏走。
腰身挺直,頭不扭,發不晃,雙眼都是直直看著門口的金絲眼鏡。
而隨著她走到門口,那串風鈴都沒有響。
我跟帥哥對視了一眼,他摘了一片葉子朝著風鈴扔了過去。
風鈴晃動,將空姐引進屋風的金絲眼鏡露出疑惑的表情。咂了下舌,似乎有什麼急不可耐,也沒有再管風鈴了,急急的進了門。
"走!"帥哥見時機成熟,摟著我朝何必壯打了個眼色,十分敏捷的竄過了牆頭。
一到院內。帥哥帶著我飛快的竄上了陳起語藏身的那棵大樹,何必壯自然也跟著上來了。
那樹上剛好可以看到窗戶內的情況,陳起語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但屋內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蛇皮製品,正中居然是一條完整蟒蛇皮製成的包皮,蛇頭搭在包成正中。連蛇牙都是完整的,蛇尾從包身轉過剛好是一個提手。
其中還有許多蛇皮縫製成的衣服,和首飾。
屋內空姐坐在沙發上,金絲眼鏡不見人影。
過了一會,卻見金絲眼鏡提著一個用白布罩著的籠子出來,朝空姐笑了笑,伸手就去摸空姐的大腿。
那空姐一直處於迷茫的狀態,任由金絲眼鏡將絲襪和貼身的小褲褪下,金絲眼鏡原本儒雅的臉上全是猥瑣,伸手就將空姐抱到了腿上。
"我去!這麼猛,讓我們怎麼看嗎!"帥哥有點尷尬的看著我低吼。
我也尷尬了,跟兩個大老爺們看人家的活春宮,而且還是這麼猛的,著實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隨著金絲眼鏡跟空姐的激戰,那籠子裏傳來了蛇信嘶嘶的聲音,這讓我們很奇怪了,難不成金絲眼鏡奮戰時,喜歡讓蛇看著?
可他的時間似乎比較長久。我跟帥哥幾乎將我們靠著的地方的樹皮一點點的摳完了,他喘息才慢慢變重,聽得我們倆摳樹皮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就在我們以為金絲眼鏡就要完事了時,卻聽到他低吼一聲,跟著一把掀開了罩在籠子上的白布,隻見那裏麵有一條拇指般粗細的小蛇,正在嘶嘶的吐著蛇信,十分煩躁的遊動著。
金絲眼鏡一邊劇烈的動著,一邊伸手輕緩的將那條小蛇撈進手裏,跟著又是一聲低吼,猛的將空姐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將手裏的小蛇放在她光滑的腿上。
那小蛇嘶吐著蛇信,順著空姐的腿就朝上麵爬去,瞬間消失在短裙之下。
小蛇入體,空姐臉上的潮紅更盛了,那聲音叫得帥哥都直撓樹。
如果不是這事太怪,我都會直接離開了,這會隻能將一塊摳下來的樹皮放在手裏慢慢揉著。
而金絲眼鏡卻十分得意看著空姐的樣子,整理好衣服,靜靜的等著。
過了好大一會,空姐臉上的潮紅退去,那條小蛇渾身濕漉漉的遊了出來,如同喝醉了一般,幾次差點從空姐的腿上掉下來。
空姐好像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雙眼雖然睜著,卻如同失魂一般。
我看著小蛇出來,想著難不成這家夥也在造人蛇共種?但這條蛇似乎太小了點吧?整個鑽進去,也不一定能讓人受孕。
難不成當年泰龍村人蛇共種的事情,他也知道?
卻見他伸出手,撈住了那條小蛇,眼裏閃過一絲絲的幽光。
就在我們以為他會將小蛇放回籠子裏時,卻見他猛的張嘴,一口咬碎了那條小蛇的頭。
小蛇原本就有點昏迷加醉酒的狀態,細長的蛇尾在他手掌上扭動了幾下,蛇頭卻已然被金絲眼鏡生生嚼碎吃了下去,他跟著張嘴還對著蛇身又是重重的一口。
那蛇身從空姐體內出來,還是濕濕的,帶著下麵的水,那股子醉意不用想也是喝了空姐體內的女子精華,金絲眼鏡卻這樣一口一口的將小蛇生生吃了下去。
"泰龍村吃蛇都是這樣吃的嗎?"帥哥雙眼大睜,朝我輕聲道:"你聽說過泡棗嗎?難不成泰龍村吃蛇吃的是這種灌醉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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