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見白水這麼麻利的扒拉衣服,我哪裏是他的對手,不一會光溜溜的站在他麵前,護住這裏護不住那裏。
“老夫老妻了,孩子都快生了,你還怕什麼。”白水臉皮倒是夠厚,我卻受不了,正要朝被子裏縮,他卻一輕輕一伸手,滑過我腰側:“這裏怎麼樣?”
那正是腰眼之處,最為柔軟,也最為敏感,他輕輕一碰,我渾身就是一抖,卻見他一臉正色的打量著我,那臉上似乎半點多想的意思都沒有,如同看一具雕象一般,隻是要找一個適合的部位。
這讓我想到人家買豬肉時的樣子,打量著從哪裏下刀砍下一塊,心裏更不得勁了。
當下大大方方的放開手,任由他打量,沉聲道:“隻要不是小腹,哪哪都成。”
“是嗎?”白水伸手朝著正胸點來。
我連忙後退,一溜爬進被窩裏,悶悶地朝他道:“你要教正經點教,不教的話就算了。我還想睡會呢?”
“嗯!”白水跟著縮進被子裏,將我拉入懷裏,伸手摸著腰眼處,用手指輕輕摩娑摁壓道:“這地方最為敏感,而且誰都不會想到這裏,要不就這裏吧。”
明明他十分正經的摁壓,我卻連腳趾都開始發麻,隱隱的一股子癢意竄遍了全身。
白水說著說著就湊了過來,臉貼著我臉頰,溫熱的氣息撲到耳廓上:“法不傳六耳,這法門可是我們神蛇一脈的法門,你聽我慢慢告訴你,你要好好記住,日後好傳授給我們的孩子。”
這話說得情意綿綿,溫柔無比,聽得我心中發軟。
他邊說邊將我抱摟到身上,交頸纏腿,原本還隻是氣息撲過來,後來越靠越近,嘴唇隨著說話一開一合的在耳廓上刮過,溫熱的氣息撲入耳朵裏,越發癢得厲害。
後來是怎麼發展的我真不知道,隻是等我坐在白水身上,他一手護著我的腰,一手護著我小腹時,我神誌沉迷,最後迷糊的睡了過去。
等醒來,才發現別說什麼藏物之術,我連白水說什麼都沒記住。
這家夥一邊說讓我以後教孩子,一邊卻做那種事情擾亂我的神智。
他卻已然不見蹤影,身體明顯經過清理,連衣服都清好放在床頭,他還幫我穿了睡衣。
想到原本正正經經的一條神蛇,一旦不正經起來,真的是讓人招架不住。
忍著渾身酸軟穿好衣服,先到阿得房間裏看一下,卻見他還沒有醒,正要轉身離開時,他卻突然叫住我,弱弱地道:“阿姐,你可以讓人扶我去下曬曬太陽嗎?我看今天外麵陽光很好。”
他臉上有點蒼白,眼裏帶著一點小心:“我知道自己生病添了很多麻煩,阿姐你急急嫁給姐夫,又這麼快懷了孩子,肯定是因為姐夫有錢可以幫我治病才嫁的。可我……我……,沒關係的,我躺床上也挺好的。”
說到最後,他複又揚起一個笑容看著我道:“我再睡一會吧,阿姐你快去洗漱吧。”
看著他強行扭轉口風的樣子,讓我想起以前他學校開家長會,老師要求父母去,他其實很想宋媛這個阿娘去的,可她瘋瘋癲癲,外婆要忙家裏的事也不能去。
他也是這個表情,說沒事的,反正也沒什麼事。後來我才知道,那次他考了全校第一名,還獲了什麼獎,他是想讓家裏人高興的吧,卻最終改了口風誰都沒告訴,還是後來我碰到學校的老師才知道的。
昨晚那個附在他體內的東西醒來奪沉吟刀時,那一瞬間的掙紮是因為他嗎?
阿得是不是還是原來的那個阿得?隻是身體有了另一個東西?
“我讓人上來抱你,你等一下啊!”我坐在床邊,朝他笑了笑道:“那你可得撐住,久醒一會,別再昏睡了好嗎?”
他醒的時候,那個東西似乎並不會出來,如果阿得能一直醒著,也許更好吧。
“好的!謝謝阿姐!”他臉上的笑跟外麵透過窗戶的春日一般燦爛,誰又忍心拒絕他呢。
帥哥他們仨都走了,柳仙終究不方便,主要是怕被突然吸了血,她身上雖然看不出明傷,可那斷尾極長,我不敢讓她接近阿得,還是找了郭永義。
我將涼椅上鋪上毯子,擺到院中,等阿得被抱下來後,又拿了床薄毯給他蓋在身上。
郭永義有點擔心的看著阿得,留著阿木守著他,隻是在阿得下樓後,院中的魂植爬山虎慢慢的朝著院後爬去,似乎在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