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條進入村子的毒蛇,在沒傷人之前,難道真的就要打殺嗎?
那麼我那天阻擋遊婉又有什麼意義?
蘇三月背後的鱗刺還是催生出來的,我終究有一天也會長,是不是到了哪一天,我也不受控製時,就算沒有傷人,也應當這樣被殺掉,就為了消除隱患。
可那個傷人的不是阿得啊?
麵對柳仙沉重的目光,我無法回答,畢竟二狗子因此差點喪命是真的。
樓上郭永義已經布好了藤球,雖說沒有完全修好,但也能困住一時,他讓我最好月光全盛時回來,阿得每晚都會滑到窗戶前吸收月光這事大家都知道。
我點了點頭,確認體內雲家那枚族徽還在,握定了沉吟刀,招上許久未出院門的屍鸞,找個頂大帽子騎著電動車朝外走去。
到了鎮上打了個車去蛇山,那人一個勁的跟我說現在那裏被封了,好多人都隻能遠遠的看一眼,想靠近就會被裏麵駐紮的部隊趕出來。
我用帽子遮著臉,聽著他感慨明明好好的地方怎麼會地震,現在能搬出去的人都走了。
因為有部隊駐紮,司機遠遠的就將我放下了,收費比帥哥以前跑車至少一百起便宜多了,人家才三十塊。
蛇山陷落的地方極大,遠遠看去還能看到一個看不見盡頭的大坑,清水鎮最高的蛇山似乎就這樣消失在地底。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我以雲家族徽驅動,將魂植種下去,直朝著蛇山那個大坑爬,屍鸞跟著魂植一路展翅,消失在大坑之中。
我壓低著帽子慢慢的朝坑邊走去,駐紮的部隊立馬攔住了我,我隻得搬出龍三,這家夥因為被我數落了一頓,講話也有點沉,但也沒為難我,讓我在門口等一會。
那看門的兵哥哥奇怪的瞄著我,手裏緊緊的握著槍,結果不一會,裏麵出來一個比龍三威武許多,一身軍裝筆挺肩杠上帶花的中年人,那些兵哥哥立馬恭敬的敬禮。
“雲舍?”那中年人朝我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放我進去:“我是龍五。”
一聽就是代號,難不成他這樣筆挺而長得儒雅的人,會跟龍三那胖得看不到腳的是親兄弟?
朝他笑了笑我一邊感應著魂植,一邊朝裏走:“我有點事想下蛇山大坑,所以想請您行個方便?”
“找雲長道?”龍五倒是不打啞謎,朝我沉笑道:“我們是官方上的人,你們是民間的組織,雖說有區別,但這種大事方麵,大家都應當統一應對才是。阿舍,有事可以跟我說一說,按算我年紀也能當你叔叔,我也能給你點建議。”
過年那天清心也在,後來蛇山陷落,自然都能猜到是雲長道和遊婉,他們倆是最接近陰河和黑門秘密的人。
我點了點頭,卻並不想多說話,他自己也知道他是官方的人。
看他肩上的花,至少也是少將軍銜吧?我一家子都是草根,叫他叔叔還當真擔不起,而且連白水都沒有親切的叫我“阿舍”,他倒是自來熟,看樣子龍三為人更忠厚一些。
官方更傾向於維護平穩,會消除隱患,現在我們全家都是大隱患,任誰都不會對一個可能以後會殺掉自己的人敞開心扉的。
“我們隨時都會為你提供幫助的。”龍五跟我走到坑邊,依舊看著我笑道:“要不要我送下去?”
我這才發現,旁邊已經搭了很多腳手架,而且還用迷你色的篷布遮起來,從外在打量根本卡不出來,明顯是防止外人看到。
龍五他們在研究蛇山下麵的東西,我朝他搖了搖頭,感覺魂植傳來興奮的感覺,是那種跟狗看到主人一般不停搖尾巴的興奮感。
在龍五詫異的目光中,我一招手,一條藤蔓從坑邊湧出纏在我腰間,我朝龍五笑了笑,縱身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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