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白水消失,整個龍虎山都沸騰了起來,了斷更甚至發動所有道門的人尋找。
而武羅也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她也是看了一眼封在八寶琉璃瓶裏的華胥,然後朝我道:"山鬼都沒有感應到神蛇的氣息,而且那十條神蛇魂也都消失不見了。"
"白思是什麼時候離開青要山的?"明明白水離開時說過,白思會過來看著華胥,但是什麼原因,讓白思也不見了呢?
武羅也臉露疑惑:"就在白水問過我華胥懷孕的事情離開後,白思也跟著離開。但最近我們並沒有感覺到異樣。除了共工逃離,似乎並沒有其他事情發生。"
"有什麼比他的生死更重的?"我突然感覺有點害怕。
"你的生死。"武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沉聲道:"比白水的生死更重要,而且他不肯告訴你的,就是有關你生死的事情了。"
有關我生死的就隻有變成屍婆的事情了,那所有的問題依舊在共工跟白水說了什麼上麵。
武羅並不能久留,隻是告訴我們,她會發動山鬼們找白水,一旦發現他的蹤跡立馬通知我們。
"叫岑無魂幫我引魂。"我站在龍虎山那個看台下麵,看著下麵雲霧翻滾。果然瞬息皆變。
夏荷在蠱寨呆過,跟苗三娘她們比較熟,立馬就打電話。
"這個呢?"妙虛捧著清虛鏡,朝我晃了晃道:"放回去很可惜啊。"
那麵清虛鏡似乎感應到自己回到了龍虎山,青銅的鏡麵上,隱隱有著蛇鱗閃過,被封在裏麵的玄蛇不停的遊動。
藏在龍虎山頂的龍影感覺到玄蛇,慢慢的昂起了頭,裏麵的小龍種立馬興奮的衝了出來。
不過它顯然沒有理會我的意思,直接衝入壇女的罐子裏。找小白玩去了。
無波井被郭家父子再次建過,不過清虛鏡既然是無波井下麵的東西,妙虛自然有辦法放它放回去。
所以我們一決定,他借助那兩條用鱗片串成的青銅蛇帶著清虛鏡下了無波井,不一會就見原本平靜無波的井麵上閃過一條蛇影,跟著兩條青銅蛇遊了出來,直接朝著夏荷遊去,落在她手裏又變成了兩條極細的鱗片蛇。
既然白水不在這裏,極淵我們暫時用清虛鏡封住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白水,趁著小白對骨壇還有點興趣,我讓壇女幫我呆在龍虎山看著小白,至少小龍種在,有龍影和護山大陣小白都不會有事。
夏荷引著蛇影回到院子,雲家人見我們這麼快回來都吃了一驚,夏荷立馬發動蟲術找白水,陳起語更甚至發動狐影到香港去找。
一直到下午,岑無魂過來,取了我一根頭發燒成化,然後以血融合頭發灰畫了一張引魂符。
據說這引魂符,隻要借親近人的血和發,就算魂歸黃泉,也能找到。
但古怪的是,隨著岑無魂的引魂符丟了出去,卻一直圍著我轉個不停,怎麼也不肯朝遠處飛。
岑無魂急忙引著招魂鈴,驅著引魂符朝外飛,可無論他怎麼念咒搖鈴,那張引魂符就是圍著我打轉。
一直到魂植燃完,它都沒有離開我身側半米遠。搞得帥哥他們都盯著我古怪的看。
"你不會是因為華胥懷孕,白水讓你照料他,一時吃醋將他吃了,或者困在血蛇鼎裏了吧?"帥哥向來口無遮攔,開玩笑的幫我拍著符紙灰說著。
我猛的想起孟瑤,她到死都認為殺人的是狐仙,那個背後靈是要殺她的。
難不成我變成屍婆後,也能在我自己都不記得的時候,殺了白水?
畢竟屍婆能力過於強大,白水對我並不設防,被我偷襲也並沒有可能,而事後我卻跟孟瑤一樣的忘記了。
要不怎麼解釋白思也不見了?
她戰鬥力不行,白水有什麼事情,都會將她刻意留下來的。
帥哥原本也隻是一句玩笑話,可他話音一落。眾人臉色都有點變化,苗三娘連忙瞪了岑無魂一眼:"你確定沒有畫錯符,別整錯了。"
岑無魂就算更遲鈍,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忙朝我笑道:"可能是很久沒畫了。所以畫錯了,要不我先休息一晚,下次再試。"
看著眾人強行壓製住的異色,我隻得輕笑說沒事。
"知道不會是你。"帥哥依舊試圖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