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冷咳了一聲,再次用白帕將不周山心包起,帶著我出了弱水之井,直奔青要山而去。
我們來去都很快,主要是為了避免蚩尤感應到我,白水帶著我幾乎都沒沾蠱寨的地,全部騰空而過。
帥哥他們也剛回來沒多久,小白和人頭蛇它們在演練陣法玩,這次並沒有對我們下手,見我們回來,結界也不守了,跟我親熱了一陣後,又跟著人頭蛇玩去了。
“青衡她們還是沒有找到武羅,要不要借重瞳眼看一下?”帥哥擔心武羅,瞄了瞄白水,朝他瞥了一眼。
白水立馬跟了上去,兩個大老爺們,並肩朝著後山走去。
“師月落真是建木和白矖生的?”陳起語似乎不敢相信。
畢竟關係到白矖的名聲,我也不好多說什麼,我隻見過建木殘魂,但以前繁殖為第一,血脈強盛才是最重要的,又是母係社會,白矖和建木相交,應該也沒什麼吧?
可我心裏依舊有點膈應,有點擔心的看著白水帥哥離開的方向,不明白這兩位心裏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妙虛自顧的回了石洞,何必壯依舊抱著薩摩發呆,我看著那隻渾身雪白的狗,有點不解的看著何必壯:“她不會一直是隻狗了吧?”
“你就不問自己,為什麼九尾狐醒不了嗎?完全是你治不好的原因嗎?”何必壯伸手摸了摸薩摩的毛,沉聲道:“你有沒有想過,巫狼和隱形人都沒有找到,但師月落卻一個人呆在那間石室裏,顯得有點古怪?”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手腕上的沉吟刀纏緊了幾分,兩個蛇頭似乎感覺到我的不安,慢慢的轉動了一下,好像在安慰我。
“隻要他們敢露麵,我們就有辦法對付他們。”我重重的吸了口氣,看著青翠的青要山:“就算是建木出來,有不周山心和混沌之氣,我們也能滅掉它。屍婆也有小白,這些都不是問題了。”
“安穩和太平都隻是暫時的,現在就挺好了。”何必壯輕笑的看著我,輕聲道:“後麵的事情交給你們了,我幫不上什麼忙了,想帶小妹到處看看,希望她能放下心結,再次變回人。”
何必壯一直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加上平時話少,根本未曾發泄過。
我正要說什麼,他抱著薩摩直接朝外走去,揮了揮手道:“煽情的話別說了,你和白水好好的吧,帥哥估計也要離開了,誰能天天看著你們親親熱熱啊。”
看著他的背影慢慢消失不見,我心中有點失落,卻也知道這不是壞事,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不可能永遠和童話故事裏一樣,永遠聚在一塊,開心快樂的生活。
白水和帥哥談了許久都沒有回來,可跟著離開的卻是陳起語,他依舊擔心夏荷,她是建木與遊婉的血脈,與師月落有著神蛇血脈不同,和她相同的蘇三月又被阿羅帶走,也一直沒有消息,所以夏荷幾乎是孤身作戰,陳起語感覺還是要借重瞳子的眼睛多看看她,才放心。
“幫我問好。”我想夏荷不想讓我看到她那個模樣的,畢竟過於古怪。
陳起語輕輕一笑:“我將我娘也帶回去了,既然她一直沒有醒,就這樣吧。說不定哪天建木被你和白水全滅後,她就醒了。”
全滅掉建木,談何容易啊,我們這邊發現的隻有建木根,樹幹卻在黑門之內,樹冠在哪裏都不知道。
而且似乎師月落才是這些事情的幕後推手,解決掉了師月落,好像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陳起語將蛇骨還給了我,說這東西終究是遊家的,也不用我送,乘著狐影離開。
我一個人坐在青要山巔,看著下麵的黑白雙龍潭,天帝離開時,將許多上古神獸凶獸都封在了裏麵,連華胥都是從這裏麵了出來的,綠腰這麼多年,呆在下麵,到底幫師月落做了什麼?
難道隻是給師月落找配種的對象嗎?
正想著,卻見日光猛的變強,小白啊的一聲大叫,帶著人頭蛇呼啦著朝青要山結界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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