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做人蛻時就是這香味。”我看著下麵越發的混亂,但小白低叫一聲,日光強盛壓製住了青要山所有鳥獸,小龍種金光閃閃遨遊於半空之中,將所有飛鳥全部逼退。
這兩位控製住場麵後不解的看著我,涎水在半張的嘴裏流淌,明顯撐不了多久了。
“怕不隻這一粒。”雲長道見下麵被小白他們控製,伸了伸手,正準備要收回建木果。
卻見後山一道白光閃過,跟著那粒建木果就憑空消失不見,天空之中無故一場大雨傾盆而下,空氣中浮散的異香被雨水衝得幹幹淨淨。
原本就算被小白小龍種壓製住,依舊趴在地上蠢蠢欲動的鳥獸和山魈,也被雨水澆醒,抖了抖身上的雨水,飛快的隱退於山林之間,找避雨的地方去了。
我被雨水淋了個透心涼,本來就因為離別心情不好,又看到雲長道就更不好了,正要引著魂植紮於個棚子避雨,就感覺身上一陣暖意湧過,跟著雨水在我腳的前後全部止住,與我前後都僅僅隔一步之遙外依舊大雨傾盆,而我身上的衣服卻已經被烘幹。
“浪費。”帥哥依舊帶著那一臉痞笑的從遠處走出來,看著站在我身邊的白水:“你要不要這麼秀恩愛,怕淋著雲舍,居然生生控水空出這麼一塊不下雨的地方,你這難度也太大了些吧?”
“夏至下雨分牛背,神蛇控水之術,可細若分毫。”雲長道轉身看著白水,沉聲道:“你肯定也收到建木果對不對?”
我詫異的看著白水,卻見他和帥哥同時攤開手,帥哥手裏懸著一粒,白水手裏五粒,粒粒如血,在水汽濃鬱的情況下依舊散發著誘惑人的異香。
“五粒?”帥哥頓時尖叫,指著白水道:“剛才你可沒告訴我有這麼多!”
明明有雨無雷,可我卻感覺好像被雷劈了一般,不解的看著白水:“哪來的?”
當初毛晚行一問而窺天,告訴我夏至之日,建木重生,蒼穹之下,再無鳥獸魚蟲,而建木樹冠之上,懸滿了鮮紅的果子。
可明明夏至當天,建木未曾重生,但這些果子又是哪裏來的?
“夏至之日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的。”白水輕輕撥動了一下,一粒建木果憑空出現到了雲長道麵前。
誰都沒有看到它是如何過去的,就好像本來就在雲長道麵前一樣,懸浮在那裏。
建木通無象,這粒果子自然也是可以自由出現在任何地方的。
我在心底裏暗算,白水一粒,小白一粒,華胥一粒,華胥腹中的蛇胎一粒,師月落一粒,白思一粒,阿媧一粒……
可若這麼算,白水手裏怎麼都不可能隻有四粒,抬眼看著白水,不解的道:“這就是遊婉所說的被天帝看到,要滅掉的方法嗎?難道這建木果有毒?”
再瞄瞄一邊帥哥小心的將那粒鮮血一般的建木果收好,突然明白他在喝紅酒時為什麼會感慨有錢人喝紅酒隻是為了喝像人血一樣的東西了,感情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收到了建木果,隻是並未告訴我。
“我為什麼沒有?”心裏突然感覺有點不平衡啊,為什麼他們都有,而我卻沒有?
發這建木果的也太偏心了吧?難不成我現在術法太低,所以不給我發?
但要論打,帥哥也不一定打得過我好不?小白也打不過我啊?
為什麼偏偏空下了我?
“華胥有。”白水將所有建木果收好,看著雲長道:“遊婉應當沒有的吧。”
遊婉最後以遊家術法引萬物化符紋時,那震撼的場麵,絕對是個大拿,居然也沒有,難道她是羞愧過頭才祭刀證實自己的?
我越發的不明白這果子是怎麼個意思了!
雲長道卻搖了搖頭,看了看我道:“小白也沒有吧?按我猜測的話,所有遊家血脈和神蛇血脈都沒有。阿婉讓你去蛇山,是因為那時石壁未封,那裏麵全部都是屍婆,白水小白都在裏麵,你們進去或許可以避開,至少可以和阿媧一塊避一下。”
“什麼意思?”我隻感覺右手上的雙頭蛇慢慢變得沉重,似乎墜得我手腕生痛。
白水忙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將我輕輕攬入懷裏。
“你看到了師月落所造的東西了,也知道華胥出來隻是為了配種,既然新的物種已然出現,其他的就沒有必要存在了。”雲長道轉眼,靜靜的看著我:“這並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武羅有所感應才會先行離開,去找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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