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宮裏的(1 / 2)

按著歸寒邪的說法,都是戴著麵具,全是假臉。

出了這裏,誰也不認識誰,很可能連聲音都是假的,身上背的兵器也是故弄玄虛,不是自己平常用的。

他們中可能很多人知道自己的母親和這些女人一樣,但是因為從小就接受最殘酷無情的訓練,從來沒有感受過一天父母之愛,所以他們生命裏隻有鮮血、冷酷、殘忍、殺戮。

其中有一人的目光停在了禦鳳瀾的身上,眼神閃了閃,隨即轉開了頭。

她的注意力沒在那男人身上,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禦鳳瀾跟在女人的身後,繞過了吊腳樓,眼前出現了一個開闊之地。這是幾眼溫泉,中間有巨石隔開。她數了數,一共六眼泉水。

“你在這裏,你去那裏。”婦人隨手把幾個女人往前推。

禦鳳瀾繞過大石頭,看到了泡在裏麵的男人,歸寒邪。

他的背上多了十多條縱橫交錯、血肉模糊的傷疤,看樣子剛受過了鞭打。、

“你下來。”他從水裏遊過來,向她伸出手,低聲說道。

“藏心呢?”她蹲下去,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問他。

“晚一點去。”他抓住了她的腳踝,輕輕往前拉。

“滾開,你們這些畜牲。”禦鳳瀾胸膛裏堵滿了怒火,恨不能連他一起,把這裏全燒光。

他擰了擰眉,小聲說:“怎麼了?”

“你們搶女人,殺孩子,殺女人。”禦鳳瀾忿然指責道。

他不以為然地笑笑,輕聲說:“我不也是這樣來的?人和植物一樣,強者長成樹,弱者化成灰。”

“你有多強。”禦鳳瀾腳尖一踢,正中他的額頭,把他踢翻到了水中。

他揉著被踢紅的眉心,披著一身水花站起來。水剛到他的心口,肌肉隨著他的走動慢慢扯動。

旁邊的池子裏有男人探過頭看她們,男人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陳年舊疤,讓他的臉看上去又詭異,又可怕。

“怎麼著,一個女人搞不定,我這個很聽話,我們換換?”

“用得著你嗎?”歸寒邪冷著臉,殺氣騰騰的視線投向他。

“不過,你換的這張臉還真是好看,誰換的,我也去換一張。”那人沒縮回脖子,饒有興趣地看歸寒邪的臉。

“滾。”歸寒邪曲指一彈,幾株水珠直擊那人的臉。

他根本躲不開,水珠比鐵還要堅硬,直接打進了他的臉皮,痛得他一聲嚎叫,摔回了水裏。

“多嘴,該死。”歸寒邪從水裏完全走了出來。

他從禦鳳瀾的身邊走過去,站在巨石邊,見那男人浮出來,立刻就一腳踩下去,把男人重新踩回了水裏。

男人掙紮著,卻怎麼都掙不開,沒一會兒,他就不動了。

歸寒邪收了腳,男人的身體浮了上來,已經暈死過去。那個大肚子婦人衣不蔽體,捂著臉在一邊尖叫。

幾個男人衝過來,把水裏的男人拖上去,又捶又拍,終於把他給弄醒了。但他們也不敢久留,也不敢看歸寒邪,匆匆離開。

按著歸寒邪的說法,都是戴著麵具,全是假臉。

出了這裏,誰也不認識誰,很可能連聲音都是假的,身上背的兵器也是故弄玄虛,不是自己平常用的。

他們中可能很多人知道自己的母親和這些女人一樣,但是因為從小就接受最殘酷無情的訓練,從來沒有感受過一天父母之愛,所以他們生命裏隻有鮮血、冷酷、殘忍、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