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竟當著眾人之麵,一頭撞在了柱上,當場血崩身亡,袁沁芳哭暈在地。
這下死無對證了,而先前買凶之事也的確都是染兒一人接頭,袁沁芳並未真正出麵過,除了往牢中送毒酒外,也隻有慕容鈺一人的證詞。那牢裏的獄卒並未瞧見袁沁芳的臉,隻收了染兒的錢,染兒咬死都是她一人主謀,小姐並不知情,也不在場。即便餘歡出來指認,也隻能證明信是交給了染兒,沒辦法證明袁沁芳參與了此事。
而那封模仿了付朗塵筆跡的信,也在牢中被燒得幹幹淨淨,總而言之,人證物證俱不在,除了慕容鈺的“一麵之詞”外,誰也沒法定袁沁芳的罪。事情演變到最後,成了一場“惡仆”風波,就連太子也趕來替袁沁芳說情,信她蒙在鼓裏,隻是管束不力,讓婢女接連犯下禍事。
袁沁芳更是在付朗塵麵前痛哭流涕,自請逐出付府,願替婢女贖罪,遁入空門,從此再不問世事。
在太子的主張下,她入得青雲觀,拜在了紫薇道君的師姐——元蕪師太座下,改法號為“寂芳”,留在山上,對青燈拂塵,日日替亡魂超度。
這事便這樣告一段落,隻是眾人沒有想到,時隔數月後,在今夜這場家宴上,又會見到袁沁芳。
她隨元蕪師太前來,坐在右側下方,埋首不語,身形清減許多,一派真正出家人的模樣。
觥籌交錯間,慕容鈺卻是第一個沉不住氣,騰地站起,打斷了滿堂歌舞。
“恕我眼拙,這酒肉聲色之宴上,怎麼還坐了兩位道姑呢?”
他昂首走出,停在袁沁芳跟前,目光灼灼:“這位小師父很眼熟啊,現下是該叫你沁芳小姐呢,還是寂芳道姑?又或是……殺人凶手?”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一同來赴宴的李麻子、周蠻牛、孫胖胖三人更是低聲喊道:“阿鈺,快回來!”
首座之上,太子臉色一沉,旁邊的付朗塵卻自斟自飲,俊顏酡紅,目光迷離,對場中發生的一切視若無睹,心神不知遊到哪裏去了。
對麵的葉書來緩緩展開折扇,靜觀這一幕,他旁邊一桌坐著的正是神捕營的人,除了老大顧督公外,那立了功的黎捕頭和苗纖纖也在其間。
苗纖纖本來自見到袁沁芳的第一眼起,就一直難掩怒氣,此刻見慕容鈺出來鬧騰,覺得大快人心,不由得拍桌解氣。
那頭慕容鈺還在咄咄逼人著:“問你話呢?啞巴啦?”
袁沁芳著一身素衣,灰撲撲地埋著頭,一聲也不吭。
慕容鈺還要上前再問,首座上的太子終是忍不住,一拍案幾:“是我請她們來的,慕容退下,不得無禮。”
慕容鈺俊美的臉龐一抬,眸含諷意:“敢問太子哥哥,以什麼名義請這兩位姑子來的?”
太子眸光一沉:“青雲觀為皇家道觀,我與元蕪師太也乃舊交,此次為付府代辦家宴,邀她與徒兒一同來赴宴,還需要問過你慕容小侯爺嗎?”
說著,她竟當著眾人之麵,一頭撞在了柱上,當場血崩身亡,袁沁芳哭暈在地。
這下死無對證了,而先前買凶之事也的確都是染兒一人接頭,袁沁芳並未真正出麵過,除了往牢中送毒酒外,也隻有慕容鈺一人的證詞。那牢裏的獄卒並未瞧見袁沁芳的臉,隻收了染兒的錢,染兒咬死都是她一人主謀,小姐並不知情,也不在場。即便餘歡出來指認,也隻能證明信是交給了染兒,沒辦法證明袁沁芳參與了此事。
而那封模仿了付朗塵筆跡的信,也在牢中被燒得幹幹淨淨,總而言之,人證物證俱不在,除了慕容鈺的“一麵之詞”外,誰也沒法定袁沁芳的罪。事情演變到最後,成了一場“惡仆”風波,就連太子也趕來替袁沁芳說情,信她蒙在鼓裏,隻是管束不力,讓婢女接連犯下禍事。
袁沁芳更是在付朗塵麵前痛哭流涕,自請逐出付府,願替婢女贖罪,遁入空門,從此再不問世事。
在太子的主張下,她入得青雲觀,拜在了紫薇道君的師姐——元蕪師太座下,改法號為“寂芳”,留在山上,對青燈拂塵,日日替亡魂超度。
這事便這樣告一段落,隻是眾人沒有想到,時隔數月後,在今夜這場家宴上,又會見到袁沁芳。
她隨元蕪師太前來,坐在右側下方,埋首不語,身形清減許多,一派真正出家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