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六 我們都不會在吃饅頭了,即使它很軟很軟(1 / 2)

宋灼再次踏入詩貴妃的寢宮。

“哥!”宋釋微笑朝他走來,他的表情偽裝的很好,但是宋灼還是看到了他手背上的青痕以及她眼裏的紅血絲。

宋灼畢恭畢敬:“貴妃吉祥。”

“你總是有辦法讓我生氣。”宋釋嘟了嘟嘴:“你非要對我如此生疏嗎?”

“這是規矩。”

“規矩?”宋釋嗤笑一聲:“規矩在你宋灼眼裏又算得了什麼呢?”

宋灼微微抬眼。

隻聽宋釋聽:“哥,你瞞得我好苦啊。”

宋灼:“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事到如今,你還裝傻嗎?”宋釋笑:“若爹娘還活著,知道你和狐狸廝混在一起,他們大約會被氣死吧。”

宋灼不語。

宋釋:“不過他們也會被我氣死。”

他現在已然男不男,女不女了。

先前李承懷沒事還會來坐坐,現如今,基本都不來了。

他獨自守著偌大的空蕩的宮殿,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不知道我還能接受多久這樣的自己?”宋釋喃喃道:“我好像有點累了,也不想再繼續了。”

宋灼:“我與段琴已經分道揚鑣了。”

宋釋的眼裏閃著不甘心光:“可是你們曾是最親近的人,如果你想讓她回來,總是有辦法的,是嗎?”

宋灼隻是闡述一個事實:“段琴已經走了,我不知道她去哪裏了,以後她也不會再回來了。”

宋釋聲音越發的森冷:“哥,你變了。曾經你為了我,孤身來京城,甚至與整個朝廷為敵。而今,你為了一隻狐狸,卻與我為敵。爹娘已經不在了,這世上同你最親近的人是我,不是那狐狸!”

宋灼:“你既然知道我以為你死了,為你跋山涉水,為你舍生忘義,為你黔驢技窮,為何不第一時間告訴我真相?”

宋釋急急解釋:“我...”

宋灼:“你知道所有的事,卻像個旁觀者看著這一出出好戲。那時的你,當我是最親近的人嗎?”

宋釋:“不是這樣...”

宋灼:“你若死了,我必傾盡所有也會替你報仇,因為你是我弟弟。但你活著,還想傷害狐狸的話,我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宋灼的手段宋釋是見識過的,他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將左相整死,又毫發無傷的從一場嫁禍中逃離。

他隻是不屑同人計較,若真的計較起來,怕是整個朝廷都不夠他玩的。

他也不是冷漠無情,隻是他的熱情和愛都給了狐狸,一絲一毫也不能分給別人了。

宋釋又換上標誌性可憐兮兮的一張臉:“你就忍心我現在...這個模樣繼續生活下去嗎?”

“為什麼不忍心?”宋灼反問:“路是你自己選的,你得到榮華富貴,就得犧牲一些作為代價,這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