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旭:“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吊兒郎當的!這蛇毒的很,你能不能長點心!”
厲無畏嘿嘿笑了兩聲:“怕了你了,小爺要認真了,準備好了嗎?”
他在自己周身設了一個結界,蛇群無法靠近他。
邵旭同時屏氣凝神,兩人心有靈犀般動作一致,一刀射了過去,正中內丹。
內丹應聲而裂,頓時,無數條蛇分崩離析,天空露了出來,頭頂一片星光。
邵旭抬頭,竟發現厲無畏就在他頭頂不遠處。他衝厲無畏一笑,活著真好。
厲無畏:“九日,小爺我在你上麵。”說罷淫——笑。
邵旭想破口大罵,忽然看到黑衣人也在他的上麵。
“你們倆倒是有點小聰明,比青丘佘山的老混蛋們聰明多了。”黑衣人看向厲無畏,眼睛全是散漫和危險:“既然沒了內丹,那就由你代替吧,厲無畏。”
邵旭瞪大眼,他想喊讓厲無畏小心,話未出口,笛聲響起,那些不能動彈的蛇的殘軀斷臂狠狠的朝厲無畏席卷而來,不一會兒,蛇樹又成,而邵旭,孤零零的被拋在很遠的地方,不知所措。
厲無畏隻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疼,有一個三角蛇頭鑽入他的胸口,甚至蠕動著吸收著他內丹的精華。
他的所有行動都被束縛住,那種眼睜睜看著自己瀕臨死亡的感覺真的太可怕了。就和拉屎不能蹲著拉,褲子也不能解開一樣。
厲恕身受重傷,可偏偏黑衣人隻對付他阻止他,仿佛看著他這般痛苦心裏就有了變態的滿足。
厲恕的眼裏全是對這一切無能為力的悲涼,唯一慶幸的是,羽娘和端陽正被弦寧施救。
“厲溫!”厲恕喊道:“你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厲縉雲聞言一震,不可思議的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拿開遮麵的袍子,赫然是厲溫的臉,隻是臉上密密麻麻全是蛇的鱗片:“你們一個兩個可真煩啊。打不過就來拖時間嗎?沒有人可以來救你們的。”
剛說罷,厲溫吐出一口鮮血,他被一隻蕭擊中,來人正是其華仙君:“我不是來救他們的,我是來拖時間的。”
邵旭頭回覺得這仙君,似乎沒那麼麵目可憎了。
厲縉雲沒想到往日沉默寡言的兒子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可自己是他的父親,子不教父之過。
他隻想著讓厲溫先活下來,之後再說。
“阿溫!你可是練功走火入魔了?”厲縉雲深吸一口氣:“莫要再錯下去了。”
“阿溫?哦,是有那個一個人,不過他在娘胎裏的時候就死了。”厲溫聲音溫和:“所以啊,這世上沒有什麼阿溫,或者說我冒名頂替當了這麼多年的厲溫,可真是對不住你這個爹了。”
厲溫還在娘胎時,他就入了厲溫娘的肚子,殺了厲溫,頂替了他。
厲縉雲急急打斷他的話:“你可真是魔障了。”
他朝其華仙君拱手一拜:“多謝仙君出手相助,隻是這是青丘的家務事,不敢再敢勞煩仙君。”說罷,提劍朝厲溫而去,他得阻止阿溫一錯再錯。
還未近身,無數蛇頭朝厲縉雲席卷而來。想來厲溫顧忌父子情分,倒未對厲縉雲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