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媧姬的強詞奪理,風和卻是正麵回應,沒有多餘的費話,駁得媧姬是理屈詞窮。
“說的好,這也是聯盟二千年來形成的一條鐵律,凡天下大亂之際,各氏族不得再擔任聯盟大酋長,必須請出純伏羲血緣的首領出來維持大局。”叔融義正言辭地說著。
震柯也極力讚同,節窮也不能否認,跟著表態支持,他們的意思自然是指天下大亂是由媧姬引起的。
節曲見狀,瞅了一眼欲說還休的吉貞,對媧姬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媧姬的臉遮不住了,她自知理虧,再糾纏下去,料想也不會有個好的結果。
她示意敏蘇可以產出此行的目的了,敏蘇正在那裏為難措辭,這個人陰狠老辣,卻唯獨一點不擅長言辭。
橫了橫心,心想今天來都來了,還是幹正事要緊,接下來的這條理由,看你們這些人怎麼辯解。
“當年一代女媧帝輔佐伏羲大帝取得天下,他們相約不周山立下大風雨表木,樹立表木的本意,是取木立東方,故我們大伏羲聯盟崇尚青色。”敏蘇說到這裏,觀察著節曲等人的表情,自以為得意。
他看完節曲又看向媧姬,媧姬示意他接著說。
敏蘇不擅言詞,能流利地說出這麼長的話來真不容易,他的額頭都冒汗了。
可是,這一停頓,他就結巴了。
“啊!啊,那個,後來太昊氏推翻舊製,改立石表,這,這毀掉了我們大伏羲的根本。”
節曲算是聽明白了,媧姬和敏蘇今日來帝都是為何事,壓根剛才狡辯的話都是鋪墊。
她陰沉著臉問敏蘇:“那又為何?難道這就是你背叛帝都,背叛議政大臣立下血誓的原因嗎?”
敏蘇結巴著說道:“大,大酋長,我敏蘇,豈豈是那種小人,我所作所為全是為了帝都和聯盟著想。”
“哈......是嗎?”節曲氣極反笑。
風和把上身的獸皮全部脫光,光著身子來到敏蘇麵前。當敏蘇看到他上身無數的傷疤後,嘴巴都抽到他姥姥家去了。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敏蘇作為議政大臣,留給族人最好的禮物,你知道嗎?你的所作所為差點毀了我不說,如果讓敵人攻占了帝都,那你這個千古罪人該當何罪?”
敏蘇被問急了,連忙開脫道:“這可不關我事,與我無關。”
“你臨陣脫逃,暫且不追究,可我想你隻是簡簡單單地臨陣脫逃嗎?”
敏蘇無力反對,媧姬則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敏蘇大臣叛敵?”
“證據?我就是證據,不但能證明他叛敵,還能證明你才是叛敵的主謀!”
此語一出,驚得媧姬張口結舌,敏蘇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人相視之下,都意識到原來帝都早就掌握了他們的罪證。
“風和,你不要答非所問,我們今天來是跟節曲大酋長討要木質風雨表的。”媧姬心思轉得極快,趕緊轉換話題。
節曲聞言,二話沒說令人去取出風雨表。
指著風雨表,她對媧姬道:“風雨表是祈禱上蒼保祐氏族黎民安康,氏族聯盟萬年基業的,豈是你們可以隨便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