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到侍衛說,太子妃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楚惜情在徐家的宴會上出事了,目前昏迷不醒。
這消息頓時讓他如遭重擊,這才知道今天他一直心神不寧是因為什麼。
原來,是她出事了!
剛一出來,抓住太子妃派來的人,他冷聲道:“說,到底怎麼了?”
“侯爺,楚小姐如今無妨,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其他的小人也不甚清楚,太子妃說請您過去再說。”
顧淵臉色稍好看了些,知道她沒有大礙,他心中的緊張稍緩,但接著,問題來了。
好端端的去參加個宴會,至多不過是幾個女子,能出什麼事?
顧淵飛身上馬,疾馳而去,急匆匆直奔雅園。
這時,雅園的聚會已經結束了,因為事發突然,楚惜情出事,不了了之,其他隻知道太子妃有些不適,暫時不主持了,有些疑惑,但也便離開。
隻有楚家的人迷惑不解,楚惜蘭和楚惜憂被人請到雅間歇著,也沒見到老太太,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是怎麼了,奇怪,大姐她們呢?”楚惜蘭蹙眉道。
“我總覺得是出事了,不然的話為什麼這麼快就結束宴會了。”楚惜憂蹙眉,“可是能出什麼事呢,大姐隻是被人潑了些顏料,不至於如何。”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顧淵已經穿過花園一臉生人勿進冷著冰塊臉往這邊走來。
太子妃派來的太監苦著臉跟著,不敢叫苦,此刻的顧淵臉色森冷至極,下頜繃緊,嘴唇緊抿,帶著冷漠,殺氣。
進了出事的院子,他敏銳地看到地上打鬥過的痕跡,瞳眸緊縮,血跡,她到底怎麼了?
“侯爺。”太子妃先迎了出來,道歉道:“此事是本宮沒安排好,讓楚小姐受了驚嚇。”
顧淵站住腳步,“出了何事?”
太子妃想了想,還是如實把之前的事情說了,“有人借機生事,想挑撥離間,害了楚小姐,使你我幾家生隙。”
“她被人下了蒙汗藥。”這話是陳述句,顧淵一字一頓地說完,瞳眸裏的寒氣瞬間結成冰霜,一股殺氣從他眼瞳迸出,那強烈的煞氣幾乎讓人無法喘息。
太子妃也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這樣的感覺她隻在皇帝和身為武將的父親身上感受過。
太子妃深吸口氣,心道,看來顧淵當真極其在意楚惜情,看他的模樣便知是用了情,如此——
其實也未必是壞事。
若是楚惜情今天被人汙了致死,之後徐五那裏再查不出來,才是糟糕。
如今事情敗露,起碼知道不是徐五故意的,而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的人也很容易想到,這麼一來,顧淵一定不可能再跟信王走到一起了。
“是,之前就出了點事。”太子妃又把之前信王妃等人挑釁的事說了,且說楚惜情懷疑是秦瑤和信王妃指使人潑她身上顏料的。
顧淵麵無表情地聽著,“我知道了。”
說罷,他抬腳進了屋。
“侯爺!”梅香看到他進來,哭了起來:“您快看看小姐吧,嗚嗚,小姐好慘,她嘴裏一直念著您的名字——”
顧淵心裏頓時一揪,他握緊了雙拳掀開簾子進去,便看到軟榻上躺著纖弱蒼白的她,如同沒有生命的蝴蝶,靜靜地闖入眼簾。
他上前一步走到軟榻邊坐下,握住她的手,見她唇破了,臉色蒼白,身上還帶著劃傷,指甲都裂開幾條縫抱著紗布,才不過幾日,他那鮮活可愛的小丫頭一下子變成了這樣!
顧淵心中劇痛,伸出手抱住了她,“惜情,惜情,是我!”
“顧淵……”似乎察覺到他的氣息,楚惜情微微睜開眼睛,目光中看到男人熟悉的臉龐,一下子安了心,忽然就覺得心中酸軟,忍不住覺得委屈,窩在他懷裏哽咽起來,眼淚肆意流淌。
“顧淵,你怎麼才來……我好怕……”
小丫頭哭得這樣肝腸寸斷,幾乎讓他心都要碎了,心疼得無以複加,憤怒和心疼讓他緊緊摟住了她,不管是否還有人在,伸出手擦著她的眼淚:“我在,別怕,以後我再也不讓別人欺負到你。”
一想到今日的情景他就後怕,如果不是楚惜情警醒,他簡直不敢想象。
若是失去她,他該怎麼辦,光是想象,便已經無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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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家在評論區罵我,哭哭,對不起,我說下最近的情況,有些讀者說我病好了怎麼還斷更,其實我的病一直沒有好,今年還一直在北京看病,編輯也知道這事,隔一天還要去針灸,那種痛就不說了,每次花一小時坐地鐵去,看病的人多,等等治病再一小時,回來每次都晚上八.九點了,有好幾次我手機在地鐵上碼字,那速度可想而知了。
這不是借口,我錯估了自己的精力,實在有限,之前不該沒完結就開文,下次不敢了。兩篇文一起的確我的精力不足,因為兩個文比一個文每天一萬字還累,我的身體不好,晚上睡覺總是失眠,每天想文都有點神經衰弱了。。因此我沒法起得很早,更新也總是比較晚,現在審核製度是編輯審核了才會顯示,每天6點編輯下班就沒人審核了,所以晚上更會看不到。
我也明白讀者的心情,我自己也會看書,也討厭作者不更新,我知道是我一次次讓大家失望了,所以打算從明天開始每天更新八千到一萬字,一直到完結,如果做不到,大家可以不再相信我。這篇文其實我今年恢複更新時,訂閱已經很少了,我如果不負責,幹脆爛尾隨便完結,然後開新文,還不會這麼累,根本沒必要繼續寫這麼多不是嗎?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我想按照大綱寫完。
鞠躬,致歉。多餘的字不算錢。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