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被一把鉗住,頭被按死在神龕上。那雙深瞳眯成一線:“你想廢了我?”
我攏緊大張的雙\\腿,一陣一陣的發顫:“沒人能逼我。反正…你原本就不行,這魔物也不是天生的,留著也是個禍害!”
話一出口我就有些後悔,弗拉維茲原本就身體有疾,這樣隻會刺激他。
他自上方壓著我,將我的臀\\部托到胯上,以最令人難堪的姿勢一點一點插進我的身體,容我清晰的看見,那根青筋暴露的非人巨物將壑口不堪一擊的嫩\\肉撐得紫紅,抵達極限時幾欲掙出血來。我難耐的接近窒息,黏液卻跟鑽井一般往外滲,容他暢通無阻的盡根沒入,將體內塞得滿滿當當。
而我竟在這種罪惡的交合中感到滿足。
我呼吸急促的禱念著懺悔的經文,請光明神原諒我對情\\欲的罪惡渴望。聲音卻是破碎的,喘息夾雜不堪入耳的呻\\吟。
“來不及了……阿硫因,”他抵著我的鼻子,眼角燒紅:“我這魔鬼玷汙了你,弄髒了你,很快你會感覺到……魔鬼在你體內紮根得多深,連神也拯救不了。”
腹部應和似的彈抖了一下,穴\\口立即似蕩\\婦的嘴迫不及待的吸吮起來,他卻故意起身,好整以暇的為我理好衣衫,埋在裏頭按兵不動。
求而不得的癢意彌漫而上,好像香醇酒味勾著久未得飲的酒徒,誘得全身都筋骨躁動得發瘋。
我不服輸的拗著腰,抵抗那可恥的效力與衝動,他便也不進不退,好似有意與我進行一場拉鋸。上身卻衣衫完好的咫尺相對,真如在進行一場婚禮。他不知從哪弄來一副腳鐲為我戴上,宛如給我銬上枷鎖。
“上麵刻了我的名字,戴上就取不下來了。”他彈了彈鐲上銀鈴,“這樣你每一次聽見它響,都會想起我們的新婚之夜有多麼神聖……”
一聲撩人心弦的悅耳聲響躍進耳膜,卻如破冰之刃,直逼骨髓。
他趁勢重重一挺,毫不留情的抽\\插起來。
“唔……哈…哈…”
無法自控的喘出聲來,我難以自持的扭送臀胯,身下噗嗤聲聲,銀鈴也隨顫抖的雙\\腿發出情\\色的聲響,更加劇了體內的渴求。
內\\壁被淺淺頂了一下,難以名狀的快\\感就竄遍了全身,我繃緊身體,後方緊緊把他的東西往裏吞,瀕死般的張大了嘴,喉頭裏已發不出任何人聲。腰胯被捕魚似的掐住,他挺著腰由淺入深的律\/動,徐徐加重力度。每一下都似被閃電擊中敏感之處,我弓起背部,本能的夾緊他的腰,情不自禁的扭\\腰迎合他的插\\入。
“真是武者…”他舔我的耳垂,低喘出聲:“緊得要命。”
羞恥激得我絞得更緊。腿被反折到腹上,被他攥在手中,隨著他的猛烈馳騁大開大合。背脊被一次次撞在粗糙的石麵上,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整個人被翻天地覆的快\\感漲滿,及至毛孔都散發著膩人的甜美。
一片狂熱裏衣衫悶窒,我本能地撕開衣襟,體內物體頓時更膨\\脹了一圈,就著相連的姿勢被翻過身去,趴在石台上。我渾身滑溜溜,*,像一尾擱淺的活魚,任漁夫大塊朵頤。
衣擺被掀到腰部以上,墊在身前。整個下半身敞露在空氣裏,汗液蒸發帶來一片愜意的清涼,令我清醒了幾分,卻更無地自容。
“阿硫因,我們是夫妻了……”炙熱的唇舌覆上背後摩擦出的傷痕,有一絲絲疼痛,又癢得讓人顫栗。臉燙得近乎融化,我索性將頭埋進衣堆裏,大口喘氣:“不是……不是。”
臀部被托到老高,他一挺到底,像是要將我釘死在石台上。我雙腿抽搐,胯間一股熱流一泄如注,失控的叫出聲:“啊…啊哈…”
身下又是一輪狂\\抽猛送,泄\\身後體內快\\感分毫未減,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他卻像是已有退意,放緩了勢頭,一麵抽出,一麵輕磨細碾,逗得我身體抖如篩糠,銀鈴顫響不止,好似在向他泣聲求\\歡。
他每退一分我便難受一分,窄道一收一縮,不自覺已滿臉是淚,連呻\\吟都染上了哭腔,穴\\口兀自咬著他的末梢不放。
骨節削美的手拭去我的淚滴,輕輕撫上我的肚子,仿佛在探摸什麼。我耐不住渾身劇烈發抖:“弗拉維茲……弗拉維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