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的丈夫做什麼?”他輕咬我的耳尖,根莖往裏送了一送,一道激流迸入穴\/口,竟毫不外溢,而似活物一樣往腸道裏蜿蜒鑽去,激起萬般快意。我禁不住一手撫\\慰自己脹痛的欲\\望,一麵迎合起他的律動。
他趁勢猛攻幾下,噴薄般的在我體內灑種。腹部頃刻狠狠一跳,像有什麼東西在我體內衝破了桎梏,將瀕臨而來的高\\潮擋在臨界點,逼得我幾欲崩潰。
“不行了……要不行了……我想要…”
我撐著軟\\綿綿的手臂,頭抵在石台上,汗液淚液積成一片。
“想要什麼?”
耳畔暗啞的聲音誘問,腿被大大扒開擱在石台上,孕婦產子似的姿勢。
“用力…用力一點!”告饒的閉上眼,將呻\\吟的擠出牙縫,像個懦夫似的可恥哀叫:“弗拉維茲……”
“別哭,我在這兒……我的小愛神。”他哄孩子似的輕聲細語,撥彈琴弦一樣梳理我的亂發,身下卻肆無忌彈的重重蹂躪,幹得銀鈴淩\\亂作響。
整個身體癱軟得不成樣,我趴在石台上,不由自主的大張著腿,拗著腰臀摩擦他的胯部,隻求快一點抵達高\/潮,緩解體內令人發瘋的淫\/意。
身體被緊緊壓在他身下,臀部被野獸般的力量撞擊起來,盡根抽\\出,又盡根挺入,仿佛連靈魂神誌一並拖拽牽扯,糅成齏粉,扔到泥濘裏碾成灰。整個人沒有一處再是自己的,被毀天滅地的顫栗感吞噬殆盡。
我頭暈目眩,眼前光影變化,一會是好像跪在聖火祭壇前淨身祭拜,一會置身多年前大火後滿壁塵埃的神殿抱著弗拉維茲的屍骸,一會又在母親的屍身前立誓。顱內一片混亂,靈魂四麵撕扯,好似在千軍萬馬前潰不成軍,隻能雌伏在他的征伐之下,最終為溺人的情潮吞沒。
從沒有一次,敗得這樣徹徹底底。
在迷亂之際,一聲石門轟然開啟的聲響傳了過來。
身上的征伐驟然一停,我自恍惚間睜開眼,便突然耳旁哢嗒一響,背後的石壁向後退去,憑空多了一個空間。弗拉維茲抱緊我,縱身翻了進去。
四周陷入一片漆黑,獨留眼前一條縫隙透著亮光。我晃了晃暈眩的頭顱,感到頭枕著弗拉維茲潮濕的胸膛,而他仍留在我體內,卻靜靜泊著,一動不動。
剛褪去的欲\/望又返潮襲來,我難以自製地發出一聲悶哼,便被他捂住了嘴,在我耳邊噓了一聲,哄貓兒一般。
我繃直鼠蹊,緊扣牙關,眯眼窺望縫外。
幾道幽靈似的人影在黑暗中晃動著,走到光線之中。眼皮沾滿了淚水,視線模糊不堪,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眼睛就被手蒙住了。
做什麼?
我動了動嘴皮,隻發出微弱的嗚嗚聲。
“這裏的燈火是亮的……看來是他來過。”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陰陽怪氣,像毒蠍的刺紮在耳眼上,讓人不適,“我聽說馬克西姆將他的心髒供奉在此,一定是藏在什麼隱秘的機關裏。”
“沒有完整的靈魂,要心髒又有什麼用?我需要的是他身邊的那個少年。”
空氣中像憑空湧來一縷清冷水流入耳,我猛地打了個激靈。
———聽起來,竟像極了……弗拉維茲過去的聲音。
一定隻是相像而已,弗拉維茲和我在一起………
大腦一片嗡鳴,顱內亂如洪災。還未騰出閑暇指揮思維,身體就被背後的胸膛抵在石壁上,緩慢的入侵,嚴絲密合的嵌在一起。雙目嘴唇都被堵住,無處發泄,卻令體內本已現頹勢的快意再次凝聚起來,十倍百倍的放大。
“想辦法帶我入宮,沙赫爾維……王庭上該有我一席之地。”靜謐中驀地響起一連串的咳嗽聲,仿佛沉石入水激起我記憶的漣漪。
心口拎緊,我扒開眼皮上的手想去看。
“這種時候還分心?”耳垂遭到重重的一口吮咬,性\/器也落在他的掌控裏。
眼前白光一閃,我差點就泄了身,卻被他堵著鈴口,像泄洪的閘口被生生封死,欲\/望洶湧倒灌至每根血管,讓我似洪水中一株殘樹般亂抖不止。
耳邊充斥著他淩亂潮濕的喘息,再聽不清任何聲響。
頭被拗在他肩上,被頂得大幅聳動起來。黑暗中體內像爆開一簇簇煙花,將神誌湮滅其中。
不知被這樣壓著要了多久,又不知去了多少回,春之泉的效力才逐漸退去,離開這地下神殿的時候,天色都已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