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法術……難道……”阿爾瓦皺眉。
“翻越胡裏亞。”萊特塔輕聲道,“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情。”
哢。
威克爾手中的水杯冒出白煙——裏麵的水已經被蒸幹了,水杯上更是有深深的痕跡。
“胡裏亞山脈上……”威克爾深深皺眉,說話時,手會因為情緒而顫抖,“索雅留下的那些東西……”
“索雅啊……”萊特塔輕輕歎息——這種似乎是有所理解可又不想多說的感慨,“那個可憐的人嗎。”
“當初——威隆頓還特地去調查了吧?那場爆炸。”阿德茲抬起頭看威克爾,“我記得——當初你可是因為調查那件事情‘重生’了一次。”
威克爾沉默。
“教廷做的嗎?我略有耳聞。”阿爾瓦道。
“如果真是教廷——並不可怕。”萊特塔的視線落在表情越來越難看的威克爾身上,“我們的敵人——其實,一直都沒有變過。洛奈……很快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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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路程似乎格外順利。
遠征軍按照這個進度,翻越胡裏亞並且到達特開羅蘭領地的時間隻需要兩個月。
這遠遠不夠當初漢尼拔的史實中所需要耗費的時間和路程,因而在想到進度時,菲特奈心中覺得這並不很困難。
至少現在士兵們的情緒並沒有什麼問題。
夜幕降臨,漢尼拔讓他們停下來。
“今日的信。”停下來後,菲特奈坐在一棵樹下休息,這時迪克遞給她一封信。
菲特奈需要根據前線的消息做調整。
這些信一般是在米塞的授意下由科裏福書寫的。
菲特奈拿起信,用特定的方式將它拆開,閱讀。
神色微微有些變化。
“怎麼了。”艾德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菲特奈沉默了一會,艾德沒有催她。
“你還記得……海麗思嗎。”菲特奈轉頭看著他——曾經,這個青年做的事情讓那個視自己為朋友的人永遠地離開星輝。
在菲特奈的視線中,艾德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我……”菲特奈微微皺眉。
她曾經有過很多理由讓自己不去喜歡身邊的人,因為他做的那些事情。
可是她竟然又找不到足夠的理由去認為他做的事一切錯誤的源頭。
海麗思——心生利用他們的間隙進入星輝的人是她自己,艾德隻是“揭露”這些事情的人。
這麼說……聽起來真的有一些怪他的意思。
菲特奈說不下去了。
“他們本來……就隻能迎來這種結局。”艾德轉頭看著菲特奈,幫她將臉頰旁的發絲撩到耳後,“休伯特,到了教廷的軍隊裏,並且在前線,對嗎。”
菲特奈一怔,點了點頭。
“海麗思……”她張了張嘴。
“那不是你的事情。她如果早就在軍隊裏的話,不來見你並不一定是認為你有錯。”艾德站起來,順手拉著她的手,將她拉起來,“那是選擇的問題。”
菲特奈沉默不語,任由著他將自己拉起來:“你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