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給予的名字,有著她了解的寵溺(七)(1 / 3)

第七章 他給予的名字,有著她了解的寵溺(七)

第七章 他給予的名字,有著她了解的寵溺(七)

(PS:那啥,之前搞錯了時間,啟垣母親薑董是離開了10年才回來的,不然時間銜接不上,喬念比啟垣小8歲來著。原諒我這個不稱職的作者吧,我已經麵壁很久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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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滿腦子那三個字,直到車子開到了公司樓下停車場,都沒來得及鎖就衝進了電梯。

摁鈕幾乎都要會在他手裏!

王永琛剛和紐約那邊開完了視頻會議準備去一趟財務部,辦公室門嘭的被人推開,聲音之大,震得他猛然抬頭。

“念念?”

“東西給我。”

他皺了眉,思忖少頃,他把手裏的東西放在了桌上,走向了他。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真相,永遠隻有一個。

千萬不要妄圖將一件根本就藏不住的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當事人的眼皮底下抹去——尤其,是喬念這麼聰明的人。

他點頭,“好。給你。”

那把鑰匙,在喬念父親過世之後不久喬樹生就從律師手中得到。

喬念的身世他自然一直都清楚。

太過疼愛自己的兒子,就連他愛的女人也一並包容——盡管,明知道她肚子裏的,並不是喬家的骨肉。

一場婚禮,人前風光人後落寞。

那盒子裏有些什麼東西喬樹生自然看過,也有思量是否要讓喬念知道自己究竟是姓什麼,可那孩子天性衝動,假如讓他發現自己母親與生父竟有那樣一段過去,他一定是接受不了,甚至,會有無法預料的後果。

尤為重要的一點,老人家是真的喜歡喬念。他聰明,有本事,孝順,並且經他手做過的任何一件事幾乎都沒有讓人失望過。

與喬家二兒子喬穆誌比起來,究竟誰才能撐起正元,這是在明顯不過了……

於是,他把鑰匙交給王永琛的時候,對他說,有些事,能一輩子藏著,就藏著吧,念念是不是姓喬,這個早就不重要了。

知道喬喬的心意,明明就看得出她對喬念的愛慕是如此的濃烈,最後隻得對她說,喬喬,就當爺爺對不起你這一次。

喬喬點頭,她說爺爺,我明白的。

之後她走得那麼遠,其實,隻是想要給自己一些時間去衝刷心底那些塵埃,等到一切都雲淡風輕的時候,再回來……

這一年的夏天似乎特別長,什刹海的荷花也比往年開得更豔。

不知道當初,母親和那個男人在這裏第一次相遇時,是不是這個樣子……

手裏緊緊攥著那個已經上了年紀的羊皮筆記本,他在車裏坐了整整一個下午,母親那娟秀字跡講述的過往,猶如一幅幅的畫麵在他的眼前掠過。

“七月初七。

姐姐婚禮的日子選得真是好,想必以後每一天的這天,幾乎所有人都能記得那是她和姐夫的紀念日。

我第一次當伴娘,有些雀躍,更多的卻是不安和慌亂。

西式的婚禮,接住捧花的姑娘一定會盡快遇見她命中的另一半。姐姐說了,她要親自把花交給我。

希望下一個做新娘的就是我。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像她一樣幸運遇見願意與她有著共同生活約誓的男人……

看,他就坐在那裏,和他的新婚妻子。

我們家的座上賓,每一次的大小喜事他和他的家人都會來,姐姐的婚禮,自然也都不例外。

那是他的第二個妻子,依舊美麗。與欣然比起來,雖說少了一些靈氣,倒也是優雅大方的……

果然啊,儀式一結束姐姐就把捧花遞在了我的手上,當著在場所有的賓客對我說,希望我能盡早遇到我的良人——視線不經意的看向台前,離我最近的位置,他就坐在那裏,疏離涼薄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是那樣的冷漠。

晚上的活動我沒有參與,直接回了住所。

我以為,今夜我會特別孤獨。可我喜歡這樣的孤獨,總比貌合神離的兩個人糾纏在床除了做那件事之外一句話都不說要好得多。

可他開始來了。

一進門就問我那個伴郎是什麼身份,為什麼和我看起來那樣親密。

我覺得很可笑,別說是看起來,就算是真的很親密,那又與你有什麼關係。

心裏想的話脫口而出,他擰緊了眉看著我沒有說一句話。我說我不想看見他不想討好他我說我累了請他離開……他卻問我,是不是有了像要嫁的男人。

要嫁的男人?

他是不是忘了我從跟他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說過,除了他,我這輩子誰也不要。

突然就很不爭氣的哭了,我說郭正宏你還想要我怎麼樣,你一連結了兩次婚,哪一次是有把我納入你妻子的替補席中去過?

他抱了我,隻說對不起。他說他會補償我。

每一次,都是這一句。

補償?

我從來都不需要。

錢,珠寶,首飾,任何我想要得到的東西隻要我開口都會有許多男人願意給我,可我就是不要。

我要的,隻有他。

哪怕他是用馬尾巴草編給我的戒指,我也會好好的珍藏。

可是他就是這麼殘忍,別說是馬尾巴草,就連有時候我開玩笑的叫他拿筆給我畫一個,他也都是一笑而過。

我跟他早就已經是這樣的惡性循環,哭過鬧過之後還是一次次的陷在他的懷裏。

我已經二十四歲了,父母不止一次的給我介紹對象,我敷衍過,也拒絕過,甚至還跟恨鐵不成鋼的母親有過不少次的爭吵。

誰家的女兒會像我這樣,不懂事,忤逆,由著自己的性子不想嫁人!

沒有人知道我是有多想聽話,多想像姐姐一樣找一個讓爸媽都滿意的男人結婚生子……沒有遇見他以前,十六歲以前,我都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從來也都沒有被罵過一句重話。

我知道,母親是徹底的失望了。因為,她再也不會操心我的人生大事。”

“三月十七日。

今晚要去一場酒會。

那樣的場合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若不是工作關係我是絕對不會去。

因為郭正宏不喜歡,他不喜歡我在那麼多男人麵前穿晚禮服,不喜歡我跟那些男人陪笑陪酒陪跳舞——

心胸狹隘的男人才會這樣以為。

作為銀行信貸部的員工,我怎麼可能一點應酬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