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姐,這是怎麼回事?”薛天衣上前扶起頭發散亂、麵容痛苦的秀姐,沉聲問道。
秀姐隻是被人推倒在地,受了一點皮外傷,更多的是驚嚇,她在薛天衣的攙扶下坐到服務台的椅子上,顧不得去擦臉上的那點血漬,心有餘悸的道:“小薛,剛才有人衝到咱們台球館裏來又打又砸,還傷了咱們的人……”
“人呢?”薛天衣抬眼四顧。
“走了有一劊匕了。”秀姐歎了口氣,看著薛天衣的神色有些複雜。
薛天衣道:“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秀姐搖頭道:“不知道,不過……他們……唉……”
“不過什麼?”薛天衣見秀姐說話吞吞吐吐,急聲問道。
秀姐道:“那些人打砸之後,其中一個人揚言說說如果今後發現你…你還呆在這家台球館裏,就會繼續帶人來砸店,直到你離開為止!”“我?”薛天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對方提起我了?難道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化話聲未落,就見門口人影一閃,一個腦袋腫的跟豬頭似的西裝男子跌跌撞撞闖了進來。
“老板?”秀姐和薛天衣仔細分辨了一下,才算看清楚那西裝男子的臉孔,居然是自己的老板。
“撲嗵!”
台球館老板進來之後看到薛天衣,二話沒說,直接就給他跪下了。
“老板,你這是”薛天衣又驚又奇,心想老板平時愛喝酒,難道今天也喝多了不成?怎麼看到自己就跪?不過仔細聞了一下,他身上似乎沒有酒味啊!
台球館老板哭喪著臉道:“小薛不不,薛大哥薛大爺,我求求您了,你趕緊離開我們這裏吧!小店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神啊!”薛天衣皺了皺眉,覺得事情蹊蹺,沉聲問道:“老板,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如果有人針對我,你告訴我是誰,我來解決!”
台球館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求薛天衣離開,見薛天衣沒有鬆口,哭聲更大,慘然道:“薛大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還是走吧!你要是不走,他們明天說不定又要來砸我的館子,還揚言要殺了我們全家…薛大爺,我都已經叫您大您了,您就當做件善事,快走吧!”他說著從懷裏摸出一疊鈔票塞給薛天衣,苦著臉說道:“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工作做的很好,這是你的薪水,應該對得起你了!為了我這個小小的台球館能繼續經營下去、為了我的家人平安,您另謀高就吧!”
薛天衣總算從他的話裏聽出點門道來了,點頭道:“我明白了,有人在威脅你,讓你趕我離開是吧?嗬,那個人姓烏是吧?”
台球館老板呆了呆,目光中流露出驚恐之色,擺手道:“別問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什麼都沒說!我隻求你快走!”“好,我這就走!”薛天衣心裏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也不想再呆下去,從那疊錢裏數出十五張來,其他的又還給台球館老板,說道:“這錢……………,我隻拿我應該拿的!”
他站起身來,向秀姐以及幾名剛剛站起來的陪打員含笑點頭,然後在眾人矚目下,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台球館老板看著他擠入人群,消失不見,這才長長鬆了口氣,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喃喃道:“尼瑪,那姓烏的真狠,你和小薛鬧衝突,關老子屁事?不但讓人砸了老子的店,還痛打了老子一頓噝哎喲!疼死我了!姓烏的,你權大勢大,老子惹不起你,不過你壞事沒少做,總有一天,也會遭報應的!”
台球館老板沒想到自己的嘴巴這麼靈驗,沒過多久,打砸他們店的那個叫烏智聰的家夥果然就遭到了報應。
據說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有人潛入了烏智聰守衛森嚴的別墅裏,割掉了他的兩隻耳朵,讓他從一個名符其實的“高富帥”變成了麵目可憎的“高富醜”。
又有人說,割掉烏智聰耳朵的是個身手很高明的妙齡女子,那女子在“行凶”之後,居然還留下紙條,說是恨透了烏智聰寡情薄幸,到處留情,割也他的兩隻耳朵來解氣,要是他再到處拈hua惹草,早晚會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