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子的黑衣人,綁著手腳,排著隊的躺在院中,郡守一見這場麵便知自己的計謀不止失敗了,還被人拿住了把柄。
他臉上扯出淡淡笑容,似乎看不出破綻,一派鎮定道:“蕭將軍這是覺著我郡守府不夠安全麼?”
蕭昶弋淡淡望著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與那日慵懶邪魅的神色形如兩人,
“蕭信”他淡淡道。
蕭信一聽便按著一人上前,那人與地上的人一般衣著,不同的是他是唯一清醒的。
他眉頭緊皺,臉色蒼白,身上卻無一處傷痕。
“他已經親口承認是郡守讓他來刺殺我家將軍的,郡守大人還有何話可說?”蕭信抵著黑衣人的脖子道。
他話落,低頭瞥一眼黑衣人,黑衣人身子微微一顫,立刻開口道:“大人,救屬下……殺了屬下吧大人”
這些黑衣人都是他精挑細選培養的死士,而如今他眼底滿是恐懼,身上卻無一處傷痕,連死都成了奢侈。
蕭昶弋的手段讓郡守心底多了幾分畏懼,事情敗露,郡守也已經沒有絲毫理由可以辯解,他忽然大笑幾聲道:
“是我派的人又如何?蕭將軍以為你今日可以出的去嗎?”
他儼然一副豁出去的神色,心底卻打著算盤想把蕭昶弋殲滅於此再尋個由頭說他死於意外,或死於瘟疫,讓他同這些任務失敗的死士一同因瘟疫而亡。
越想,郡守越覺得此計可行,也已經忘了蕭昶弋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拍掌三下,周圍便出現許許多多拿著弓箭的侍衛,將整個院子圍得密不透風。
“原來,這便是郡守大人的底牌”蕭昶弋笑得風輕雲淡,似乎沒把這些人放在眼底。
“少廢話,今日便是你死期,要怪就怪你不該來莫城,不該多管閑事”郡守眼底閃過狠厲,他揚手道:“一個不留”
他話落,院內一片寂靜,射手們絲毫未動,他瞪大了眸子望了一眼那些一動不動的侍衛們。
最後視線停在蕭昶弋身上,“你……你做了什麼?”
“郡守大人”蕭信從屋頂侍衛身後走了出來,一躍落到地麵,手裏的令牌在郡守麵前晃了晃,
“瞧見了嗎?陛下禦賜,我家爺收拾你一跟手指的事兒,侍衛都是有腦子的人,人家都不願意跟著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兒呢!”
蕭昶弋眉頭輕挑,轉頭朝身旁的顧箏道:“娘子,這戲可好看?”
顧箏眨眨眼點頭道:“還不錯,就是……”她轉頭嫌棄的瞥了眼郡守,“敵人太蠢太笨太弱”
郡守大勢已去,被蕭昶弋讓人收押審問,其家眷念其不之情,便隻收沒家產充公,其他無罪者釋放。
而莫城其他官宦見郡守下場如此忙不迭的上門來,話裏話外無不是恭迎蕭昶弋,順便表表衷心。
蕭昶弋讓蕭信一一查探,若真沒有與郡守勾結,小惡懲戒一番,大惡收監關押,無惡升職加薪。
全部處理好已經過了兩日,而蕭昶弋讓蕭信查的事也有眉目了。
“爺,昨日有人發現那人鬼鬼祟祟去了西街一間破廟之中,足足一個時辰才出來”
“西街”蕭昶弋淡淡點頭,問道:“莫郡守那兒可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