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部招了,隻是沒有什麼實用的,他隻是負責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未參與謀害少女”
“那便去西街瞧個究竟”蕭昶弋起身,一開門,顧箏正站在門外,望著他神色堅定道:“我也要去”
蕭昶弋朝蕭信使了個眼色,蕭信便點頭先行離開了,顧箏抓著蕭昶弋的手腕道:“讓我去吧!若碧澗受了傷我也方便處理啊!”
“我又沒說不讓你去,你這般激動做什麼”他溫柔的撫摸著顧箏的臉,忽然,顧箏隻覺得頸間一陣吃痛,便沒了知覺。
或許是因為蕭昶弋舍不得下重手,顧箏很快便醒了,想到失蹤了幾日的碧澗,她滿臉擔憂,隻是若她去,隻怕蕭昶弋會分心,若真有什麼危險,她也隻是拖後腿。
顧箏心急如焚,沒法跟著去,去門外等會兒也是好的,想到這兒,顧箏便忍不住出了客來居。
可直到天漸漸黑了,顧箏也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輕喚了聲:“出來”
黑暗中便很快走出來一男子,這人是蕭昶弋留在她身邊的暗衛,蕭昶弋提過一句,顧箏隻是試著喚了句,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在。
“你替我去找蕭昶弋,我要他平安無事”
“這……”暗衛有些犯難,蕭昶弋隻讓她保護顧箏,他若離去,顧箏還怎麼辦?
看出他的顧慮,顧箏道:“你放心,我絕不出客來居,不會有事兒的,你快去快回”
暗衛隻好點頭,身影在黑暗中漸漸消失,顧箏心下微微鬆了些,沒過一會兒,遠處便一輛馬車直朝這裏駛來。
顧箏忙欣喜上前,車簾忽然被掀起,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孔,顧箏驚訝的睜大了眸子。
下一刻便被扯上了馬車,頸部的同一個位置再次傳來吃痛,又一次沒了意識。
迷迷糊糊中,顛簸感震的身子快要散架,頸還隱隱作痛,顧箏皺了皺眉,還未睜開眸子,耳邊便傳來一陣滿是怒意的聲音。
“廢我手臂之痛,我定要百倍還到他女人身上”男人手裏拿著匕首,正要望顧箏身上刺。
“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可惜了,這麼好的皮囊可是能賣不少錢呢!”一雙手攔住了他,聲音是顧箏曾經聽過的,那個在客來居被衛狼推倒的男人。
“咱們還有那麼多貨還不夠你賣的嗎?這人我殺定了!”被廢了胳膊的男人不悅道。
那人笑了笑,“別衝動,你仔細想想,你這樣殺了她解恨還是將她賣了,生不如死更解恨,嗯”
被廢了胳膊的男人這才放下匕首,不甘心的踢了一腳,才罵罵咧咧的繼續喝酒。
顧箏感覺兩人的注意力沒有再放到自己身上才敢輕吸一口氣,男人方才力道不小,手腕被踢得地方傳來酥酥麻麻的痛感,大約是青了一大片了。
不多時,喝多了的兩人迷迷糊糊的睡了起來,顧箏這才睜開眸子打量著周圍。
這是一輛低調的黃木馬車,車內擺著酒席,兩個男人對立而坐,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歪歪斜斜的躺著。
之前踢顧箏的男人看著麵生,不過他白發黑須,長相奇特,很是好認,另一個男人就是之前在客來居見過的了。
他衣著相較華麗,麵相普通,手背卻有一顆很大的黑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