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你沒事就好,剛才看見你躺在地上鮮血淋漓的樣子我都急瘋了。”
風姞山太擔心白棠了,說著說著忍不住湊上前抱住它。
誰知還沒捂熱便被滄玦拉開了,“說話就說話,怎麼動手動腳了,不知道男女有別?”
風姞山目瞪口呆,“白棠它是神獸,又不是人。”
“它現在看上去就是個男人,還是要注意點。”
滄玦的話說的讓風姞山根本無法反駁,她低頭看了看白棠,確實啊,化成人形的它怪好看的。
白棠咳嗽一聲,“那個,太子殿下不用擔心,我對人類可沒什麼太大興趣,她要是長了條龍尾,我倒是看著順眼一些。”
“你最好還是離她遠點。”
滄玦擋在風姞山跟白棠中間,直接導致他們交流困難。
風姞山受不了他的霸道,用力推了他一下,“你先出去可以嗎,我有話要跟白棠說。”
“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滄玦一臉冷漠,等待風姞山的回應。
風姞山也板著臉,“你到底出不出去啊?”
白棠對著滄玦嘻嘻一笑,生怕他一生氣把床給砸了。
本以為滄玦鐵了心要跟她對著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滄玦竟然真的乖乖走出了房間。
風姞山拉著白棠的手,一定要仔細查看它身上是否還有其他傷口。
白棠知道她很擔心,“放心吧,真的隻是皮肉傷。”
“皮肉傷?你當我傻子嗎,你的獸魂明明就裂開了!”
事到如今,白棠還在瞞她。
白棠心想這倒是事實,好在迦裏那個女人醫術確實精湛,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它的獸魂竟被拚接了回去,隻是緩過神來還需要一段時間,白棠覺得自己能夠熬過這些天。
它一臉笑意的說,“哎呀,姞山,你知道我福大命大的嘛,死不了死不了,我可是神獸啊,要是讓別人知道我連個結界都破不了,豈不成了笑話!”
風姞山已經夠難過的了,白棠居然還有力氣開玩笑。
“話是這麼說的,但你以後還是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萬一滄玦他是個壞蛋,要把你殺了,那可怎麼辦,單憑你我是絕對無法跟他抗衡的。”
白棠愣住了,“姞山,你是不是已經接受他的新身份了?”
風姞山裝傻,“啊?什麼新身份?”
“就是神域太子啊,他就是北晏河,不是嗎?”
白棠早已猜到了前因後果,如今看見風姞山對他的態度,它完全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風姞山覺得苦惱,“白棠,你說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該怎麼辦啊?”
“那你就想辦法讓他記起來啊。”
白棠並不覺得這是個複雜的問題。
風姞山瞪著它,“你說的倒是容易,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就多給他講一些以前的事情嘛,每天在他耳邊嘮叨幾句,時間久了他肯定會有印象的。”
白棠趴著,下巴抵在枕頭上,身體有些僵硬,用力往旁邊挪動一下,緩解了身體的壓力。
“哎,我擔心的就是這個啊,假如他的記憶是被人刻意抹去了,就算講再多也沒什麼用吧,你覺得呢?”
白棠回,“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很多事情在嚐試之前最好不要下結論,如果你什麼方法都試過了,他還是不記得以北晏河的身份而活的事情,那就是真的不記得了。”
風姞山覺得它說的沒毛病,又重振了信心。
“你們兩個說完了沒有,風姞山,你餓不餓,該吃飯了。”
滄玦不停的敲門,真的是奪命連環催。
風姞山大喊,“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