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心,那你更惡心,殺人了不起嗎,殺人還有理了?”
風姞山忍不住與她爭吵起來,她覺得江桉的思想太畸形,這麼多年來從未變過。
江桉當然不會將她的話聽進耳中,始終堅持自己的信念,“別廢話了,殺了我。”
她一心求死,閉著眼睛不想多說一句。
紅域讓人將滿椹子安置好以後,帶著黑子白棠一同回了瀧昭院。
她一進門就看見江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合眼倚靠在牆邊,根本不將風姞山當回事。
風姞山坐在桌上,喝著茶,很悠哉的吃著點心,看上去心情好不錯。
白棠一頭霧水,這場麵跟它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本來它都準備好了,無論場麵多麼血腥它都坦然接受,並且會配合紅域跟黑子一同收拾殘局。
可現在的情況讓它摸不著頭腦,她們兩個人這麼安靜,要不是看見風姞山眼神冰冷,它差點以為她們兩個是在談心的好朋友了。
紅域躡手躡腳的走近風姞山,“大小姐,您不是說要處理嗎,怎麼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其實是想問風姞山有沒有問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可一開口就變成了極為婉轉的問話。
風姞山背過身去在櫃子裏倒騰了半天,從中翻出了一個小黑罐子,隨手丟給紅域。
紅域拔開木塞想聞聞,風姞山連忙製止了,“聞一下你現在就能暈過去,昏睡三天三夜還不止。”
“啊?真假的,這是毒?”
她被嚇了一跳,趕緊把木塞按回去了。
風姞山盯著江桉,“想把她迷暈,然後扔到亂葬崗去。”
“大小姐是認真的?”
紅域知道風姞山的主意變得快,可沒想到她變得這麼快。
風姞山轉口又說,“算了算了,我開玩笑罷了。”
紅域剛要拿著小罐子去“毒害”江桉,又被風姞山拉住了手。
風姞山猶豫不決,又從她手裏拿過黑罐子,“哎,還是想其他辦法吧,真麻煩。”
她心中糾結,之前一直想著,若是能抓到江桉,一定將她大卸八塊,五馬分屍,淩遲處死。
可現在江桉就在她眼前了,她偏偏又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了。
江桉依舊閉著眼,“都多久了,風姞山你這個猶豫不決的毛病還是沒改。”
“大小姐,您看她……”
她語氣囂張,微微睜開眼睛,死死盯著紅域,“臭丫頭,你給我閉嘴。”
紅域被她氣得身體直顫,“你、你幹嘛,我惹到你了?”
江桉沒理會她,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風姞山說,“江桉,你是不是也參與了獻祭,不是師父的,是另外一場,遠麓師兄也有份,對嗎?”
黑子跟白棠就站在門口,突然聽見風姞山換了個話題,還有些不適應呢。
江桉的目光從紅域身上轉移到了風姞山身上,“你非要聽我親口確認才滿意?”
“我想知道是什麼獻祭,這一次又想複生什麼人。”
風姞山更想知道,他們又要秘密搞什麼詭計了。
江桉冷笑,“複生什麼人?風姞山,你的格局似乎有點小啊?”
“聽你這麼說,是想幹一件大事啊,怎麼樣,你覺得我能加入你們嗎?”
紅域聽見風姞山說這話,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心想大小姐這是要幹什麼呀,想換種方式讓她開口?
江桉回,“你休想借此套話,我不會回答的。”
“白棠,黑子,把她綁了,丟去密室。”
風姞山臉色一變,衝著門口的兩位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