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博得一聲高過一聲的喝彩。
可是沒有用，暈眩感來得這樣快，我趴在桌上，爬都爬不起來，卻還殘留著意識。
張閩東一行人哈哈大笑，似乎看了一場漂亮的好戲。
他們在酒席上談笑風生，聊著不堪入耳的黃色笑話，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我的存在。
合同還在我手裏攥著，而我能做的，是看著一桌殘羹剩菜，和陸陸續續起身離開的人。我以為我今天注定失敗退場，但恍惚間，似乎有人過來扶我。
我斜著眼睛去看，就看到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和一張油膩的臉，是張閩東。
他的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笑得不懷好意：“人都走了，我們還有事情沒談完。”
他半扶半拖著我，緩緩地朝電梯走去。
我渾身綿軟無力，連推開他都做不到，努力了半天，隻能喘氣般說出一句有氣無力的話：“你要帶我去哪裏？”
張閩東笑了：“你不是要和我簽合同嗎，我們……我們到床上簽。這酒店有我長期專用的房間，你等著啊，很快就到。”
我被嚇得酒意退了三分，用盡全力推了他一下，卻沒能推開。
電梯很快升到客房所在的樓層，迎麵走來一兩個客人，我努力投去求救的目光，連救命兩個字都說不真切。張閩東拉著我，兩個人跌跌撞撞，在別人眼裏隻是一對喝醉了酒來尋歡作樂的男女，沒有什麼稀奇的，因此我的呢喃和目光絲毫沒有人注意。
我的心越來越慌亂，身體卻毫無力氣，被張閩東拖著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我的心終於沉入了穀底。
我想起在舊金山酒吧裏的那一次劫難，但那一次我有秦雲開，這一次我是瞞著他出來的，整件事從頭到尾在如今看來簡直是我在自投羅網，我沒有幫到他，還要把自己搭進去了。
我絕望地看著房間的門緩緩打開，我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我用盡自己僅有的力氣掙紮，但我所能做到的，隻是渾身癱軟地倒在了地上。
張閩東很快就彎腰要來抱我，我的喉嚨裏堵著一口惡氣，把自己憋得無法呼吸。
就在徹底絕望之前，我聽到一個聲音在我們背後響起：“嶽茗，是你嗎？”
張閩東慌張地回過頭去，幹笑道：“啊，小治啊，怎麼在這裏？陪你爸爸來談生意嗎？”
我靠在門框上，努力抬起眼睛去看，眼前的人讓我燃起了一絲希望，這是秦雲開他們圈子裏的陸治，平日為人低調，話並不很多，我和他不熟，但到底還是認識的。
陸治對著張閩東點點頭：“我爸爸讓我帶幾個客戶來酒店休息。”
說完他望向我：“嶽茗，真的是你？我們今晚不是約好了一起去海邊通宵等日出嗎？你怎麼和張叔叔在一起？”
我醉得意識模糊，但還是知道他是想要幫我的，隻是不好直接將我從張閩東手中帶走。
張閩東咳了咳：“你們認識啊？”
陸治點點頭：“朋友，一直在一起玩。”
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博得一聲高過一聲的喝彩。
可是沒有用，暈眩感來得這樣快，我趴在桌上，爬都爬不起來，卻還殘留著意識。
張閩東一行人哈哈大笑，似乎看了一場漂亮的好戲。
他們在酒席上談笑風生，聊著不堪入耳的黃色笑話，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我的存在。
合同還在我手裏攥著，而我能做的，是看著一桌殘羹剩菜，和陸陸續續起身離開的人。我以為我今天注定失敗退場，但恍惚間，似乎有人過來扶我。
我斜著眼睛去看，就看到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和一張油膩的臉，是張閩東。
他的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笑得不懷好意：“人都走了，我們還有事情沒談完。”
他半扶半拖著我，緩緩地朝電梯走去。
我渾身綿軟無力，連推開他都做不到，努力了半天，隻能喘氣般說出一句有氣無力的話：“你要帶我去哪裏？”
張閩東笑了：“你不是要和我簽合同嗎，我們……我們到床上簽。這酒店有我長期專用的房間，你等著啊，很快就到。”
我被嚇得酒意退了三分，用盡全力推了他一下，卻沒能推開。
電梯很快升到客房所在的樓層，迎麵走來一兩個客人，我努力投去求救的目光，連救命兩個字都說不真切。張閩東拉著我，兩個人跌跌撞撞，在別人眼裏隻是一對喝醉了酒來尋歡作樂的男女，沒有什麼稀奇的，因此我的呢喃和目光絲毫沒有人注意。
我的心越來越慌亂，身體卻毫無力氣，被張閩東拖著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我的心終於沉入了穀底。
我想起在舊金山酒吧裏的那一次劫難，但那一次我有秦雲開，這一次我是瞞著他出來的，整件事從頭到尾在如今看來簡直是我在自投羅網，我沒有幫到他，還要把自己搭進去了。
我絕望地看著房間的門緩緩打開，我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我用盡自己僅有的力氣掙紮，但我所能做到的，隻是渾身癱軟地倒在了地上。
張閩東很快就彎腰要來抱我，我的喉嚨裏堵著一口惡氣，把自己憋得無法呼吸。
就在徹底絕望之前，我聽到一個聲音在我們背後響起：“嶽茗，是你嗎？”
張閩東慌張地回過頭去，幹笑道：“啊，小治啊，怎麼在這裏？陪你爸爸來談生意嗎？”
我靠在門框上，努力抬起眼睛去看，眼前的人讓我燃起了一絲希望，這是秦雲開他們圈子裏的陸治，平日為人低調，話並不很多，我和他不熟，但到底還是認識的。
陸治對著張閩東點點頭：“我爸爸讓我帶幾個客戶來酒店休息。”
說完他望向我：“嶽茗，真的是你？我們今晚不是約好了一起去海邊通宵等日出嗎？你怎麼和張叔叔在一起？”
我醉得意識模糊，但還是知道他是想要幫我的，隻是不好直接將我從張閩東手中帶走。
張閩東咳了咳：“你們認識啊？”
陸治點點頭：“朋友，一直在一起玩。”
張閩東聽見是認識的人，臉色變了變：“這……小姑娘非要找我談生意，自己先喝垮了，我這不是好心給她開個房間休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