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胥本來還打算,用小弟子牽出後麵的祝繡娘,結果被祝繡娘搶白,將鍋全部都丟給了小弟子,將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我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這小子一個人的主意,後麵肯定還有其他主使,我會把他交給母親,母親自然會審問出來。”

祝繡娘被他看得,冷汗岑岑,可偏偏又沒有能力阻止,她已經打算好了,到時候隻要她咬緊牙關,死不承認,長公主看在她服侍這麼多年的份上,肯定不會再追究的。

成胥帶著的小弟子,正好遇到了管家,他帶來幾個投花枝的百姓進府。

長公主和眾位夫人早就等在花廳裏,成胥的侍衛成岩將祝繡娘的小弟子扔在了地上,小弟子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嚇得幾個百姓縮緊了脖子。

“長公主有話要問你們,你們老老實實回答就是了,如果有人敢撒謊,那麼你們就永遠走不出成國公府!”管家厲聲威喝,一番話將幾個百姓嚇得連連保證,絕不撒謊。

“你們是雲芝坊派來的人嗎?”管家問道。

“不是,小的在市集做點小生意。”

“小的也不是,小的是西銘街的打雜的。”

其他幾個也紛紛生怕管家不相信,將自己工作的地點說得清清楚楚,隻要派人去查就可以查的到。

作為嚴格的管家,他立即讓人記下這些信息,派人去核查,反正西街和市集離府邸不遠,很快就可以知道這些人有沒有說謊。

“不是雲芝坊的人,你們為什麼都選擇將花枝投給雲芝坊?”

管家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幾個百姓原以為自己犯事了,沒想到是跟投花枝有關。

“早知道我就不來湊熱鬧,投個花枝都會被人抓住,什麼狗屁雲芝坊,我跟它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到這些人說著說著,話題就偏了,管家大聲喝了一聲,十幾年的管家不是白當的,這麼一聲就把人都鎮住了。

“回答完了我的問題,你們自然可以安然離開。”

這次百姓們都安靜了,他們的答案出乎意料的簡單。

“因為左邊的新娘子好看啊!”

“右邊的那個不好看?”

“你老說笑了,右邊的那個太醜了,哪裏好看了!”

兩個新娘子相貌差不多,不是很出眾,但比一般女子要好看不少,離開府裏的時候,所有人都親眼看過她們兩的新娘妝扮。

左邊的新娘子被人讚不絕口,而右邊的那個卻被人嫌棄,怎麼會這樣?

“難到新娘子中途被人掉包了?”成胥有了個不靠譜的猜測,很快他又自我否定了,“不可能,這一路上,我擔心有人用手段耍心機,所以一直派成岩盯著,怎麼可能新娘被人掉包了,也沒人發現!”

祝繡娘一直站在外麵,她所有的弟子加在一起,有幾十雙眼睛,要是真的掉包了,祝繡娘早就跳起來發瘋了,還能這麼安靜?

被懷疑的成岩不幹了,嫌棄道:“我又不是世子,總是發呆走神,沒人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動手腳,這個不就被我抓住了!”

成岩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小弟子。

成胥斜眼不滿道:“誰發呆走神了?我那是在思考問題,你懂不懂?”

問出了這麼個結果,所有人心裏都有著疑問,恰好此時,投票已經結束,根本不需要花時間去數,祝繡娘的嫁衣根本沒人投票,所有的花枝都在雲芝坊那邊。

投票的百姓有上百人,木桶裏有兩百多花枝,就算祝繡娘不服氣,想要加上貴夫人們的投票,也不是雲芝坊的對手。

這一場祝繡娘可以說是輸得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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