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鎮定的走了進去。
“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來探望病人的,你們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嗎?什麼事,明天再說,趕緊出去。”
沐亦擎察覺到女人莫名的緊張,眉頭微微皺起,看了一眼兩個手下的兵,眼裏閃過一絲懷疑。
沉不住氣的男人陳浩方不滿的皺著眉,語氣異常的憤怒,手指著顧安夏,怒罵著:“你算什麼東西,趕緊給我滾,我跟少將有事情稟告,你給我滾。”
顧安夏深沉的目光看著指著自己的手指,一氣之下,伸手,把他囂張的手指用力的掰斷,“我是你們少將的醫生,有資格去管理病人的作息時間,現在,病人需要休息,,請你離開,還有,你身為一位軍人,不僅沒有以身作則,文明用語,反而還出言無狀,噴出來一口屎,惡心的讓人嘔吐,沒家教,沒涵養,人家真兵都是偽土匪,而你的所作所為,就簡直跟個真土匪一樣,出言不遜,誰給權利你對我大吼大叫的。”
陳浩方被顧安夏扳著手指,疼的他哇哇直叫,根本聽不進去她對自己的怒罵與斥責。
而另一個男人李傑森心裏怒罵著這個人頭豬腦的陳浩方,心裏對他的不滿已經到達的頂點。
雖然非常不想幫他,但是,又想到這人的性格,雖然容易拿捏控製,但也容易背叛反目。現在,事情還沒完成,暫時不能把他給惹毛了。
“顧醫生,你也知道現在已經很晚了,你現在掰著他的手,痛的他直叫,很容易影響到其他病人的休息,先放開她,什麼都好說,是吧。”
顧安夏目光深沉的看著他們兩個,最後不得已,還是放開了他的手。
心裏對這兩個男人簡直恨的牙癢癢的,要不是他們兩個,自己現在根本就不用待在醫院裏守著這個死男人,要不是他們自己就不會這麼辛苦,幫他做了兩大手術。
今天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兩個死老鼠屎。
李傑森看著陳浩方那根被掰得將近變形的手指,心裏暗罵一聲活該,隻是一個為了安撫一下他,讓他更加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做事,不得不為他出出頭。
顧安夏看著李傑森的眼睛,聽到他的心理活動,冷笑,這男人的城府挺深的。
沐亦擎一直都要注視著她的神色,看到她唇角勾出冷笑的弧度,更為不解。
不知為何,顧安夏對他們有這麼大的成見,她隻不過是一名醫生而已,不可能知道什麼。
自己雖然懷疑臥底是在他們兩人其中的一人,但是,沒有證據的也不好輕舉妄動。
在自己還沒有把傷養好期間,一切都按部就班。
李傑森皺著眉,不滿的看著顧安夏,指責著怒斥:“顧醫生,你身為一名醫生,半夜來到病人的臥房,是何居心,而且,沐少將還沒出言讓我們走,你一個醫生,憑什麼讓我們滾,我覺得你管的太寬了。”
果然,陳浩方聽到李傑森為他自己出頭,那雙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得意的看著顧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