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渺渺毫無防備的被嚇的一瑟縮往穆靳琛的身邊靠近,雙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一臉的青白。
她臉色被嚇得蒼白,不是因為她怕穆尚勳,而是因為這完全是被嚇到才變了神色的。
穆靳琛麵色一沉,懶洋洋的掀起眼皮,一手握住女人柔軟無骨的小手,一手把玩著火機,整個人身上都縈繞著一股漫不經心的散漫氣息。
深沉黯冷的眼睛蓄著似有似無的淩厲,犀利的眼眸一挑,薄唇輕啟,幽幽涼涼的道:“我女人踩你尾了?”
穆尚勳麵目凶狠猙獰:“她剛剛什麼意思?看不起我還是諷刺我?老子就是看不慣你女人了,你們兩個本來就不是穆家的人,有什麼資格坐在這兒?趕緊滾。”
他的情緒向來就很容易被激怒,往往這樣的性格就會成為眾人的擋箭牌。
穆尚勳的父親穆尚榮擰著眉用力的把旁邊情緒激動的兒子扯下來。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難以平息穆羿宏的怒火,穆靳琛是他打電話叫回來的,現在又要趕他走,豈不是在給自己扇巴掌?
穆羿宏陰鷙的麵色已經冷到可以滴出水,他壓著聲音平靜著聲音道:“穆尚勳,既然你不把我放眼裏,等會兒收拾行李離開穆家,從今往後,穆家就把你逐出穆家家譜。”
他的子孫多的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能給自己掙麵子滿足自己虛榮心的可以高看兩眼,可是,草包一個,整天就除了會瞎嗶嗶的什麼都不會幹,當家裏的啃老族的,把你給逐出門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穆尚勳什麼都不會,從小到大就會闖禍,要不是見他是男的,有機會可以分的家裏的一份財產,恐怕他爹媽早就已經把他給扔出家門,什麼都不管,直接讓他自生自滅。
穆家人人才輩出,可是,無用人也不少。
穆羿宏都已經發聲了,很顯然,他不會扭轉自己做出的決定,他人生幾十年來,唯一一次出爾反爾的事情就是打電話讓穆靳琛重返穆家,要求他重新遷進穆家的族譜。
當年他也是被氣的頭昏腦脹才讓他徹底的脫離穆家。
等氣消了之後,家裏徹底的沒了穆靳琛的存在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開始後悔。
穆尚勳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僵硬在沙發上,雙眼被氣的猩紅。
穆尚榮的臉色也避無可避的沉了下來。
他冷著一張臉沉著聲音道:“爸,你這樣是不是有點衝動了,尚勳的性子就是這樣,口無遮攔,沒什麼心機,他也沒有做什麼有害家裏的事情,就這樣輕易地逐出門實在是說不過去,好歹他也是留著穆家的血的,家裏那麼多心機難測的人你不見得趕出家門,偏偏就針對尚勳。”
穆尚榮在公司的地位算占據了了一席之地,一個精英的人才卻生出一個草包,什麼都不會,就會給人衝上去當擋箭牌。
明明這是一場穆羿宏與卿佳人之間的爭鬥,偏偏,就是因為他這個蠢貨,引火燒身,現在燒到身上了,就隻會躲在他爸身後當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