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你,是替天行道,有問題嗎?”
而餘懷秋不慌不忙,淡然開口,“自己演技爛大街,聽不進別人的勸,你還挺驕傲?”
一句話就把司徒末的怒火激上一層樓,他還沒找好反駁的措辭開口,餘懷秋就一記瞪眼看向了周圍被嶽琳左右言論的人,“這裏是劇組,你們要想討論八卦熱點,我可以幫你們聯係做導播的朋友,讓你們在全國人民麵前展示一下你們隨風兩邊倒的特技。”
眾人被懟了一句,眼神即刻收回,聲都不敢吭一下。
“還有你,演戲的時候半滴眼淚掉不出,現在倒是跟決堤之水一樣,我看你不用勸解許洛笙上岸,你兩眼一哭就能把她衝上岸了。”餘懷秋懟一個算一個,嶽琳自然也不會放過。
嶽琳本還哭得起勁兒,被這話懟得一嗓子哭腔就卡在了喉嚨裏。
“你一麵之詞,掉幾滴眼淚,把自己打造成好的那一方,眼睛一眨不眨就把髒水往我身上潑,有這口才當演員真是屈才了,要不考慮去殯儀館工作吧,死的都能給你說成活的。”許洛笙一張臉也早就冷了。
從大學開始就是這樣,每次出了什麼事兒,嶽琳就仗著自己能哭,哇哇的一頓哭,把過錯就讓她身上推。
沒想到現在還是這種老調。
兩人一人一句的懟,讓嶽琳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主要是還有餘懷秋在,她可以不怕許洛笙,但是她怕餘懷秋。
雖然這部戲的最大資方是司徒律的靠山,但是畢竟餘懷秋執導才是這部劇最大的亮點,所以嶽琳不敢輕易反駁,惹惱餘懷秋。
“看看這配合默契度,就這樣兒你還敢說你倆沒一腿?許洛笙你也是挺能裝啊,對著我一臉不屑,轉頭就巴結上了蘇思哲和餘懷秋。”
嶽琳不說話,司徒末坐不住,“還有餘懷秋你也真是什麼都不挑啊,人家玩剩下的破鞋你也要?你這麼盡心盡力的護著她,天知道她是不是狼心狗肺把你當備胎?”
“我護著她,是因為我惜才。”餘懷秋正麵反駁道:“什麼時候你好好做人了,我也願意護著你,但是現在,別來用你肮髒的思想定義別人。”
“我起初也就以為你腦子缺根弦,現在看來你是真無腦啊。”
許洛笙接著說道:“末少,趁著家裏現在還有點錢,快點去治病,別等著以後被你這不思進取,隻知道怨天尤人的無腦男敗光了,你堂堂小二爺就隻能露宿街頭靠乞討為生了。”
“你們——”司徒末氣的火上心頭,臉都紅了。
“我們怎麼?”許洛笙看著他,正色道:“末少,人長一張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用來說謊捏造陷害人的,你一張嘴把我打造成破鞋,我一張嘴把你打造成乞丐,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我還是那句話,要想把我板上釘釘,就別光靠你們的嘴、眼淚,和沒半點用處的怒氣衝天,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就閉上糞坑嘴,好好做人。”
“針對你,是替天行道,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