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南說當年有一個跟他競爭很激烈的,同樣是在火車站上班的同事叫杜慶。
到最後競爭對手隻剩下他們彼此了,誰也不知道最後會花落誰家。
可誰也不想錯過這樣大好的機會,出國進修幾年,回來之後就前途無量了。
所有他們多數的時間都往領導的辦公室跑,想看看上頭到底是怎麼決定的。
可就在結果要敲定的時候,杜慶忽然之間就放棄了競爭。甚至連以前的工作都不要了。
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懷疑的矛頭就指向了劉建南。
為此領導也找劉建南談過話,也不是沒找過杜慶,那人就像是一夜之間被人把脊梁骨給抽走了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精神頭了。
杜慶的媳婦不依不饒的,非說是劉建南把她男人給打殘廢了,必須要付出代價。
這件事單位也調查了,劉建南確實是沒做過,二來對方也沒什麼證據,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潘朝霞忽然提起當年的事可能是有人陷害的時候,劉建南是一點都沒想起來。
可見他也確實是沒做過,要不然做了虧心事,就算是想忘掉,也不是那麼容易。
“杜慶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不知道,我出國之後聽說他們就搬走了,到現在也聯係不上了。算算日子,好像跟你懷孕的時間還挺近的。”
劉建南在家裏盤算了好久,才想起來這麼個事的。
要是潘朝霞真是因為他的事被人給算計了,她也是被冤枉了這麼多年。
越是這麼想,劉建南就越是寢食難安。本以為過去好多年了,他也有新的家庭了,不會再想當年的事了。
可是現在,心中卻是除了這件事之外,再也沒辦法去思考別的了。
“聽說杜慶的媳婦是個山溝溝出來的,是個潑辣的做事不擇手段的人。認識的人都調侃,是窮山惡水出來的刁民。”
劉建南幾次張口想說對不起,卻礙於是電話裏,覺得沒有誠意。
電話這邊的潘朝霞現在腦子都在想,杜慶的老婆是不是始作俑者。
“交代完了就掛了吧,還拿著電話做什麼。”鍾恭良聽那邊也沒動靜了,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男人的劣根,他更清楚一點。劉建南不直達憋著什麼話想說呢。
“我還有話想問問呢。”但是對視上丈夫的目光,還是選擇放棄了。
她的印象裏對這個杜慶和他老婆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按理說,要是杜慶的老婆真的懷疑事情跟劉建南有關,單位鬧騰沒解決問題,肯定要到家裏也鬧一鬧的。
但是這人應該沒去過家裏,否則就算是張桂花,也會嘀咕幾句的。
既然想不明白也就作罷了,十多年前的事了,當年都沒解決的問題,現在要是那麼容易解決才奇怪了呢。
“媽,小甜甜說這個假期的工作很有意義,明天要跟我一起放學,想過來感謝你。”
東昊冷不防的才想起來這麼個事。給大姐的禮物,小甜甜都選好了,讓他有時間交給大姐。
但是對於母親的感謝,她還是希望親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