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願我如星君如月——太子舊部(2 / 3)

略顯不舍的看了眼男人絕美無雙的容顏,其中一名女子將指尖輕撫過他如玉的臉頰,嗔媚道:“我倆便先回去了,明日再來找你。”

再度不舍的望了幾眼眸光已是沉離彌散的男人,兩名女子急急的朝雕花木門行去。可下一秒,她們甚至還未來得及踏出拉開的木門,便有一柄寒涼的利劍刺入了其中一名女子的胸膛。

見得這般情景,另一名女子驚聲尖叫著連連後退了數步。眸中露出哀恐之色,女子不禁求饒道:“不要殺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跌晃的朝後閃躲著前方刺來的長劍,女子腰間猛的撞上了身後的窗欄。霎時,便隻聽得一襲沉悶的聲響傳來,而女子卻已墜落窗下,流血而亡。

冷眼瞥了記手中滴血的長劍,宇文心蘿將之丟棄於地,而後緩緩朝倚在床榻旁的男人移步而去。此時,這男人正淡凝無緒的望著窗外夜色,並不曾看過她一眼,也不曾被方才悉數而亡的兩名女子所撼動分毫。

認識止惜多年,在自己印象中,他就是一個從不曾為誰停留牽絆的無心之人。

如此,她便更是好奇的想要知道這男人暴戾張狂時到底是何種模樣,才會樂此不疲地安排了一出又一出這樣的戲碼。

她曾以為,興許會有某個女子能讓他有不盡相同的反應。可時至今日,那個女子都不曾出現過。以至於她都懷疑,這樣一個能讓他魂牽夢繞的人或事,是否存在。

而她,已記不得究竟發生過多少次這樣的事,可每一次他的反應卻都如今日這般。

緩緩在那張仍殘留著歡愛之氣的床榻上坐下,宇文心蘿凝了眼身旁男人細琢如玉的傾美容顏,竟是自嘲一笑。

眼下,他已是暗中操縱著月風國的一切,而與那人的計劃亦在蒼玄國秘密的進行中。甚至他還不惜讓韓霜假扮進宮醫女,混跡蒼玄後宮。

微垂眼眸,女子淡淡的輕笑了一許。她似乎快要忘記,那女子原本的姓名。

那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有著可憐可歎的身世。但也正因如此,那女子才有了這番奇遇,成就了她現在一身的本事。

眉目輕凝幾許,宇文心蘿將小手輕撫上身旁男人的手背之餘,眸光亦是暗沉了幾許。這些年,若不是他,恐怕自己早已被朝中那些想要她速死的王公大臣們,噬骨殆盡。他除了一直屈居幕後助她排除異己攬得月風大權外,亦是數次救她於危難之中。

她與皇弟宇文浩淩的不倫之戀,讓她一直沉淪在那禁忌的刺激享受中而不能自拔。

若說那是年少輕狂時,自以為是的愛情。那麼在經曆了這一切一切的變故後,她對止惜究竟是利用,感激,排解,還是那沉溺的迷戀?

時至今日,甚至就連她自己也無法分清那究竟是一種怎樣感情。她隻知道,自己似乎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

將腦袋輕倚在男人肩頭,宇文心蘿就這樣靜靜地陪在他身旁。之前,多少個不眠之夜,她也是如此靜坐在他身旁。

盡管這男人總是一副淡然冷漠的模樣,可這一切卻無法掩藏他心底的那抹荒蕪寂涼。

她從不曾問過他之前經曆的種種,但也就是這兩個如此相似的人,卻依靠在一起,相互慰藉了彼此。

至少,她一直這樣認為。因此他才做了自己的麵首。

微涼的指尖輕撫上男人胸前精碩的肌理,宇文心蘿將小手緩緩滑動了幾許。他與生俱來的迷媚之氣與玉琢模樣,竟是讓她在數個無眠的幽夜裏,輾轉反側。

她腦海中,竟是他與那些女子歡愛時的情景。縱使他是自己的麵首,可他們之間卻從不曾有過這些。因為他曾對自己說,這是他們二人相處的底線。

她是月風國第一美人,可他對自己的熟視無睹,竟是讓她在焦灼狂躁的情緒下,殺光了所有與他有過親密關係的女子,以來挑戰他的底線。

眸光掃過地上的斑斑血跡,宇文心蘿眉目輕動了幾分,他已與方才那兩名女子有過數次歡愛。心中一凜,女子盤恒在男人胸膛的小手,竟是緩緩輾轉而下。指尖觸至男人腰腹處那鬆散衣袍下的昂揚,她順勢將之握住。

她早已過了青澀之年,而床上所帶來的感觸於她而言,是如仙若夢。這一切,能讓她仿佛在靈魂上得到救贖。因此,她迷戀沉溺於這樣的感覺,卻並不濫情。

此時,一抹燥熱之感仿若是從幽隱的內心猛的迸發而出般,竟是瞬間流轉至了她的全身滿心。再也不想壓抑自己對這男人的渴望,女子輕啞著嗓音開口道:“難道我便真的不可以嗎?”

話一出口,宇文心蘿便是後悔,她竟是這般沉不住氣。

待她心中暗嗔之際,卻見男人並未有任何反應。心中一動,她鬼使神差般的朝他靠近了幾分。

親吻上男人的耳際,女子那小心翼翼的討好模樣,就仿若止惜是她即便飲鴆止渴,亦甘之如飴的那個愛溺之人。

若是換做平日的她,就連她自己也會嘲笑。這般卑微的模樣,又怎會是那尊貴驕傲的月風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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