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等到他看完了這整篇經文,已經不知不覺的過了一日有餘了。
看完之後,他盤膝而坐,沉思冥想,回憶著經文的一字一句。
過了很長時間,他才再一次慢慢的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他的眼睛裏麵閃著靈光,看樣子,他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道理。
他發現,“玄天無道真經”果然是道家至高無上的經典,可謂字字珠璣。
而且,這其中還隱藏著一套道家修行的功法,這功法,總共可分為八十一層,一層比一層高深。
他感到驚喜的同時,心裏也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驚恐,因為他發現這套功法太過強大了,和它比起來,自己以前修習的道家功法,簡直就不值一提,那麼,本應該感到驚喜的他,為什麼會產生一種莫名的驚恐呢?
原來,他發現這套功法過於強大,擔心憑借自己的能力根本就駕馭不了,這讓他有了一種望而卻步的感覺。
“我真是沒有出息,師父他老人家犧牲自己,挽救了我,臨終之時,囑咐我來這裏,是費了多大的苦心啊,如今,三界妖孽蠢蠢欲動,我卻在這裏自怨自艾,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他心中暗暗的想著,再次盤膝坐了下來。
“不妄自尊大,更不要妄自菲薄,我一定要珍惜這來之不易、舉世無雙的寶經,勤加修習,提高自己的道法修為,在鬼王萬嬰修煉成魔功之前,盡可能的提高自己的能力,一定要趕在他的前麵,提升自己的修為,到時候,與他一決勝負,為三界安危盡到自己的職責。”他默默的想著,暗中下定了決心。
於是,他開始勤奮的修習起“玄天無道真經”,雖然,也偶爾的進出一下禁地,隻是,每次進出禁地的時間間隔是越來越長了。
再說“白眼狼”烏蘭木得,和顧影之商議好以後,他就找了個機會,開始實施他們的計劃了。
“翰卿兄弟,你知道嗎?靈山道家的掌門人,那個叫懸明道長的老道長已經死了,你知道嗎?”烏蘭木得故作神秘的對張翰卿說。
“什麼?懸明道長已經死了嗎?真的假的?我雖然沒有見過他,可是,我總是聽同門中人經常的提起他,說他道法高超,堪稱當今道家第一人,而且,他本應該人在壯年,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死了呢?你不是道聽途說吧?”張翰卿聽到他這麼一說,驚訝不已。
“哎呀,翰卿兄弟,沒有準的事情,我會瞎說嗎?懸明道長真的死了,聽說他是為了救他的徒弟天靈,甘願犧牲了自己的,我後來查訪,發現這件事情千真萬確,也是吃驚不小,哎,真的沒有想到,這位號稱道家第一人的大人物,竟然真的就這樣死了,你說,可惜不?”烏蘭木得故意唏噓著說。
“木得大哥,難道你說的真的是真的嗎?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我卻沒有聽說呢?”張翰卿還是一臉疑慮的說。
“當然是真的,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麼這件事情如此的神秘,沒有被傳出來呢?理由其實很簡單,你想,他靈山道家勢單力薄,全靠懸明道長一個人來支撐,他靈山道家也正是應了那句話,叫禍不單、禍不單······”
“禍不單行。”張翰卿一臉焦急的等待著他說下去,沒想到,他卻又在開始拽文嚼字。
“對,禍不單行,他靈山禍不單行,而且,正是那句老話說的,多事之、多事之······”
看到他酸腐的樣子,張翰卿恨不得立刻上去打他兩拳,他有些不耐煩的接茬說:“多事之秋。”
“對,就是那個春夏秋冬的秋,他靈山此刻真的是多事之秋,哎,對了,為什麼春夏秋冬四個季節,偏偏秋天這麼多事呢?”烏蘭木得搖頭晃腦的說。
張翰卿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暗中罵道:沒什麼學問,非要裝什麼秀才,秋天為什麼這麼多事,我看,你的事就夠多的。
不過,他卻也不好發作,強自忍耐著,聽他繼續說。
烏蘭木得好像並沒有看到他的樣子,依舊搖頭晃腦的接著說:“翰卿兄弟,你想,他靈山現在懸明道長忽然死去,天靈又在昏迷之中,變的是何等的薄弱,如果此刻消息傳出來,那些跟他們有仇怨的人聽說了,還不一股腦的闖到靈山,去找他們的麻煩,搞不好,就把他們這一個門派給滅掉了,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懸明道長死去的事情,他們是不敢公告於天下的。”
張翰卿聽他說到這裏,忽然眼睛裏麵閃現出了光芒,心中激動的想:你雖然酸腐,不過,卻不是個傻子,我還真是被你一語給點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