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怡這才硬著頭皮道:“其實韓煦本名不叫韓煦,他那會就是為了跟我開個玩笑,所以才編了這麼一個名字,後來想給你解釋,又一直沒找到機會。”何安怡想過了,詳細的經過還是不要說了,多說多錯。
“什麼意思?哪有開這種玩笑的?”何母哭笑不得,“那他不叫韓煦叫什麼?”
何安怡正想回話,卻聽那邊門鈴響了,應該是何母的小姐妹們到了。
臨行前,何母發話了:“你們年輕人愛玩些花裏胡哨的東西,我是跟不上了,我隻看他是個好脾氣、靠得住的,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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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家是大家庭,規矩多,不可能像何安怡一樣,早早便有時間出來,關於這一點,司徒玦一早便跟何安怡打過招呼。
何母逛燈會的地方離江邊不遠,何安怡為了省去司徒玦繞道接她的時間,幹脆乘著何母他們的順風車先過去了,因為江邊附近的道路已經封了,車子開不進去,何安怡下車之後,還不得不步行走了一段。
到了地方之後,何安怡給司徒玦打電話,“我已經到江邊了,你一會直接過來就行了。”因為周圍擁擠的人群實在太多了,何安怡選的碰麵的地方,相對遠離人群中心。
司徒玦應了一聲:“你說的地方我知道,你找個暖和的地方先呆著,我這就出發了。”
何安怡難掩興奮:“好,我等你。”
煙花大會馬上便要開始了,周圍人頭攢動,不遠處的廣場上還有樂隊在演出,吆喝聲一浪接著一浪,場麵極其熱鬧,何安怡隻是看著,並不心動。
何安怡找了一家營業的麥當勞,點了一杯奶茶,一邊喝著,一邊看著遠處喧囂熱鬧的人群。
奶茶喝到一半時,何安怡接到司徒玦的電話,對方的聲音遠得像是來自天邊,透著濃濃的歉意與無奈,“我這邊有點事情,一時半會出不來,你別等了,我讓人接你回家。”
“怎麼了?”何安怡問。
對方頓了頓,沒有說話。
那應該是比較複雜了,何安怡不再追問,隻是回了句:“不用擔心我,我媽他們就在旁邊看燈會,我去找他們,跟他們一起回就行了。”
“對不起,安怡。”司徒玦說。
何安怡好脾氣的笑笑,“沒事的,煙花大會每年都有的,下次再來看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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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怡有些擔心司徒玦,也不想去看燈會,便跟何母打了電話,也沒提司徒玦的事,隻說讓他們走的時候把她捎上。
等到這邊的煙花看得差不多了,那邊何母的電話也過來了。
何安怡剛把何母的電話掛了,肖婧的電話緊跟著又進來了,對方的聲音透著焦急:“安怡,你沒事吧?”
何安怡一臉莫名其妙,“沒事呀,怎麼啦?”
肖婧聽她語氣還算淡定,當即放心不少,“你沒去看煙花呀?我看朋友圈說那邊有騷亂,所以打個電話問問你。”
騷動?何安怡剛剛確實看見有一夥人一邊狂奔著一邊大叫,但離騷動還遠遠談不上,多半是有人不知所以,誇大其詞。自從那回新聞裏出過一次比較嚴重的踩踏事件之後,這種捕風捉影的新聞就特別多。
何安怡掛了電話,這才發現還有幾條司徒玦的未接來電,一定是剛剛看煙花時捂著耳朵沒有聽見,何安怡回撥過去,卻已經是無人接聽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