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簡溪不緊不慢的接了下去:“既然盛總覺得孩子不是你的,是去還是留就跟盛總沒有半點的關係了,以後也麻煩盛總不要玩那些陰的了,真讓人惡心。”她一字一頓,說完,再沒了心思,朝著門外走去。
淩渡聳了聳肩,放下了酒杯,跟了上去。
直到出了晚宴被冷風一吹,簡溪的情緒才慢慢平複下來。
夜晚的天空很黑,隻有幾盞路燈孤零零的照著明,落魄就像是現在的她。明明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大概是真的忍無可忍了。
孩子,是她最後的底線。
摸了摸尚且平坦的肚子,簡溪多了一抹溫情。
正在她想慢慢走回家時,裸露在外的肩膀被輕拍了一下,簡溪條件反射般將手中的包一把甩了過去,急急的後退了幾步。
被砸中的男人發出了熟悉的悶哼聲,淩渡的臉在燈光的照映下多了些蒼白,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包正掉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兩圈。
簡溪有些尷尬的撿起包,拍了拍上麵的灰塵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今天晚上的拍賣會還沒有開始,她以為他不會出來。
“你頭沒事吧?”
淩渡被氣笑了,“我為什麼不能出來?而且女伴都沒有了,你讓我怎麼參加宴會?”他的語氣驀地陰沉下來,先前的偽裝盡數消散,莫名滲人。
簡溪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可以再找一個。”晚宴上想要找一個女伴,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根本不存在為難這種多餘的情緒。
沒想到這句話又觸.碰到了淩渡哪根神經,他臉色再次沉了沉,不過很快又帶出陰森的笑:“可是,我隻需要你啊,不得不說,你剛剛的表現跟以往截然不同。”
“有什麼不同?”簡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強忍著鎮定。淩渡是個變.態,切切實實的變.態,雖然平時都挺正常的,可是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會發瘋,她不能冒險。
淩渡又笑了一下,眸色更黑:“當然是很有魄力,看的我都要心動了呢@”他半真半假,簡溪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要對我心動,我不會喜歡你。”
淩渡無趣的揉了揉被砸的地方,“不行就不行吧,反正我最感興趣的也不是你這一款。”他慢慢上前,簡溪再次後退了一步,握緊了手中的包:“你還想幹什麼?”
“我想你做什麼早就做了,還用等到現在?”淩渡嗤笑一聲,慢悠悠的說道。
簡溪抿了抿唇,沒有開口。
淩渡越過她走在了前麵,影子被燈光拉的長長的:“我送你回去,晚上不安全,還是說你準備徒步?我還指望你多有點用,自然不會現在就廢了。”
簡溪考慮了一會,發現他確實說的很有道理,不禁稍微放鬆了警惕,“你說過我配合好,你就會保住我肚子裏的孩子。”
上次如果不是淩渡的參與,這個孩子就保不下來了,她沒有勢力,除了答應淩渡外別無他法。
“是。”簡溪不緊不慢的接了下去:“既然盛總覺得孩子不是你的,是去還是留就跟盛總沒有半點的關係了,以後也麻煩盛總不要玩那些陰的了,真讓人惡心。”她一字一頓,說完,再沒了心思,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