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是舒坦了,我可怎麼辦?”王源低聲道。
秦國夫人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嬌喘微微道:“妾身,妾身是夠了,妾身不成了。二郎,你去找小妹吧。”
“這……不太好吧。”王源道。
“少來,莫當我不知你的心思。你不肯抱我入房,不就是要做給小妹瞧麼?當我不知你的心思麼?”秦國夫人伸出纖指掐了王源的腰肌一下。
王源被戳破心思,倒有些尷尬。他確實打著這樣的心思,以此撩撥楊玉環。而且,他也確實發現了楊玉環在門幕旁偷偷窺視。事到如今,倒也沒有了假正經的必要,既然秦國夫人都放話了,楊玉環也似乎極為期待,自己當然不會放過眼前的機會。
“抱我進房,我要小睡片刻。可累死我了。”秦國夫人眯著眼,滿臉紅暈未消,慵懶之極。她可不是承受不起。久別重逢她恨不得膩在王源身上,但她為了撮合小妹和王源寧願適合而止,讓小妹也能分一杯羹,所以她要將王源趕到小妹的床上去。
王源爬起身來,披上衣衫,一把將小白羊般的秦國夫人抱起來進了東廂房中,放在床上,替她蓋上錦被。
“那我可去了,一會兒再來陪你。”王源笑道。
“慢著。”秦國夫人拉住了王源的手。
王源笑道:“吃醋了?不肯應允了?也罷,這好像確實不太好。”
“少來,別裝的可憐兮兮的。妾隻是提醒你,小妹可不是我,她臉皮薄,可受不住你的那些花樣。你若喜歡她,便好好的待她。不要強迫於她。”秦國夫人輕聲道。
王源俯身親吻秦國夫人額頭,低聲道:“我明白,夫人安歇吧。”
秦國夫人哼了一聲,眼皮沉重,閉上了眼睛。王源輕手輕腳的出了房,將房門關上。眼望對麵的西廂房的碎花門簾,一步步的走去。心裏激動無比。雖然早已和楊玉環有過肌膚之親,但那一次可是蒙在鼓裏的,後來才知道是她。雖然**,但畢竟感覺不同。今日可是正兒八經的要弄她,這可不是偷嘴,而是從此之後宣告了自己占有這個貴妃娘娘的權利了。
撩起門簾,輕推房門。房門並沒拴上,這讓王源差點笑出了聲。顯然,房門沒拴,便是一種隱晦的表達方式,若楊玉環當真惱恨自己的荒淫,這房門便會拴上,那便是表達拒絕之意。若當真房門被拴上,王源便會轉身而走,不會去強行闖入。但房門吱呀一聲打開的時候,王源的竊喜的心中浮現出一首詩來:‘蓬門今始為君開’。
粉帳低垂,錦被微隆。楊玉環縮在被窩裏,身子微微的顫抖。雖然像鴕鳥將自己埋在沙子裏一般的縮在被窩裏,但楊玉環的聽覺卻異常的敏銳。王源掀開門簾推門進來的聲音,慢慢走到床邊的聲音,楊玉環都聽的清清楚楚,她的心髒也不爭氣的咚咚狂跳起來。
“玉環小姐,玉環小姐?”王源隔著窗幔輕聲呼喚。
楊玉環大氣不敢出,一動也不敢動。
“原來是睡了。罷了,還想和玉環小姐談談曲詞,敘敘人生呢。看來是不成了。哎,一會兒我便要回成都了,不知道再見麵是何時。”王源低聲嘟囔道。
楊玉環見王源誤以為自己已經熟睡,又說馬上要走,頓時心中大急。忙輕輕的在被子裏動了動身子。王源看在眼裏,心裏樂開了花。調戲作弄的是別人倒也罷了,這可是楊玉環啊,名揚萬世的女子,大唐的第一美人,曾經的貴妃娘娘啊。戲弄她的感覺可比戲弄別人帶來的快樂強烈百倍千倍。
“原來沒睡著。唔……可是我就這麼闖入玉環小姐的閨房,是否顯得有些失禮呢?”王源咂嘴道。
“失禮你個大頭鬼啊,你失禮的還不夠麼?”楊玉環心裏埋怨咒罵著。
“哎,這屋子裏連張凳子也沒有,我坐在床頭是否有些不合適呢?”王源依舊自言自語道。
“喂,睜著眼說瞎話是麼?我房裏錦凳三隻,軟椅也有兩張。哪裏沒有凳子了?”楊玉環心中叫道。一瞬間她明白了過來:“這混蛋原來是故意的,這個混蛋。”
悉悉索索一陣響動,牙床往下一沉,楊玉環知道,王源已經坐在了床沿上。她更加的緊張,更加的一動不敢動了。
“天氣有點涼,屋子裏也沒有火盆,借用小姐的被子蓋一蓋。”王源掀開被子鑽上了床。
楊玉環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來,她感覺背後的男子正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本就燥熱的身子越發的滾燙發燒。
“哎呀,玉環小姐好像再發燒,身上怎麼這麼火燙?待我來替小姐解衣散熱。”王源輕聲調笑著,色膽包天的手探了過來。楊玉環咬碎銀牙,有心嗬斥王源的無禮,但不知為何,她隻閉目喘息,並未有任何的動作。然後,身上的禁錮被一層層的剝下,甚至在王源替她解衣的時候,她還下意識的配合著轉動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