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九八章 幽處(續二)(3 / 3)

隻剩下了最後一層褻衣的時候,楊玉環忽然覺得自己實在不夠矜持,似乎應該表現的有些抗拒才是,免得將來被王源認為自己是淫蕩女子。於是她閉著眼死死的抓住抹胸的布結,死活不鬆手。

到這時候,王源豈容她任性。早已將秦國夫人的話拋諸腦後。兩隻手抓住褻衣用力一分,刺啦一聲爆響,抹胸肚兜被撕成了兩片。

楊玉環大驚睜眼,口中嬌呼道:“你……你做什麼?”

王源咬牙嘿嘿而笑道:“你猜。”

下一刻,王源將光溜溜的楊玉環便摟進了懷中,怪手如蛛爬一般在那具豐滿的酮體上遊走起來。楊玉環呼吸幾乎停頓,在王源的手下扭動喘息。即便是經曆如此豐富的女子,也沒有經受過王源這種人的手段,在那雙手的作弄下,本就已經渴望之極的身體湧起了無窮無盡的**。

該凸起的地方已經完全的激凸而起,該濕潤的地方已經完全的濕潤,王源終於如願以償,奮起神勇之物深深進入大唐貴妃的身體之中。那一刹那,楊玉環發出嬌嫩的顫音,手臂如章魚一般緊緊的攀附著王源的身體,口中隻喃喃說了一句‘郎君憐惜。’,便陷入了沉淪的快感之中。

天翻地覆,地動山搖。仿佛狂濤拍打著岸堤,又如清風輕撫柳林。激昂之樂忽然猛烈,忽而輕柔若歎息。就像是一首手法繁複的彈奏之曲,每一處精妙的變化都讓人身心愉悅餘味不絕。最後時分,所有的一切都在狂風暴雨之中沒淹沒。山洪暴發,堤岸崩潰,天地萬物都陷入了混沌之中。一種絕望的極樂將楊玉環徹底籠罩,又似乎在她已經變得灰暗的人生中注入了光明。

房間裏靜悄悄的,外邊竹林的沙沙聲清晰可聞。窗棱上的日光投射下在風中搖弋的枝葉的暗影。昏暗的屋子裏,空氣似乎凝滯成一種可以抓握之物,房間角落裏的香片冒出的淡淡青煙緩緩的流動著,蔓延著。

王源滿足的平躺著,楊玉環滿臉暈紅的趴在他的臂彎裏,黑色長發散亂的鋪在王源的身體上。兩個人都劇烈的喘息著,身上都蒸騰著淡淡的白氣。

王源伸手輕撫楊玉環的翹臀,低聲道:“玉環小姐可還活著麼?”

楊玉環不敢抬頭,低聲回應道:“妾差點就要死了。你救了妾回來。”

王源微笑道:“誰說刀劍才可殺人?有些事同樣可以要命,玉環小姐同意麼?”

楊玉環噗嗤笑出聲來,抬起俏臉看著王源凝視半晌道:“謝謝你,你救了我。從今往後,我楊玉環又有了生的渴望了。”

王源嗬嗬笑道:“看來這殺人的手段也同樣可以救人一命,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楊玉環嬌嗔不依,露出小兒女之態來,撲到王源的臉上親吻不休。王源品嚐著這紅唇香舌,心中大為滿足。心中不由的想到。若陛下和天下人知道這大唐第一美人,曾經的貴妃娘娘正在自己的床上婉轉承歡,那定是一件極為好玩的事情。可惜這件事不能宣揚,作為喜歡炫耀征服女子的男人而言,倒是一件遺憾之事。

“哎。本來是來找你談談曲詞,聊聊人生的,怎地便成了這副樣子了?”王源盯著楊玉環渾圓飽滿的胸脯揶揄道。

楊玉環啐了一口緊緊的摟著王源的胳膊,低聲道:“你才不是來談曲詞的。”

王源笑道:“怎麼不是?你寄給我的曲詞我都能背的出呢。不知道你譜好了曲沒有,何妨唱給我聽一聽?”

楊玉環坐起身來點頭道:“曲兒譜好了,我起來去調琴唱給你聽。”

王源一把拉住她摟在懷中道:“不彈琴也罷,誰耐煩這時候穿衣起床?你清唱便是。”

楊玉環微笑道:“好吧,但我歌技一般,你可別笑話。”

王源眯眼點頭,撫摸著她的身體道:“唱吧,玉環小姐的歌喉我可是見識過的,莫要謙遜。”

楊玉環頓了頓,輕輕咳嗽了一聲,緩緩開口唱道: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

多看一眼。

我苦守著一個夢中的思念。

今天才回到我的麵前。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

多看一眼。

我度過了多少寂寞的春天

今天才伴在我的身邊

你的麵貌如夢似幻。

我的苦痛已經滿天。

你不讓我吐露一言。

隻能對你多看一眼。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

多看一眼。

我度過了多少寂寞的春天。

今天才伴在我的身邊。

(ps:這首歌是周璿的歌(許我想你看),歌詞我略加改動。第一次聽這首歌,我便驚歎不已。原來一首歌竟有如此深情纏綿細致的意境,這也許就是近一百年過去,我們依舊在聆聽並推崇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