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眾人醒來。春姨連忙去敲雯珺的屋門,隻聽得雯珺大喊:“我要再睡會,不要吵我和夫君。”
“小姐,趕快起來,我們還要追姑爺呢!”
雯珺從向蘆懷裏一下子竄出來,然後開門,道:“春姨,你看,夫君早就被我找到了。”
春姨看到正起身的向蘆,被驚訝得話都無法說了,愣在那,雯珺把春姨推出門去,道:“春姨,快去準備早飯,夫君都累了。”
春姨聽完,臊得臉通紅,心想:小姐和姑爺真是的,大冷晚上還不消停,真是剛結婚的小夫妻。
向蘆看到春姨的表情,直對雯珺的表達用語表示無奈。
眾人辭別老人家,趕到西縣縣城,在馬車上,雯珺把玉牌放到向蘆麵前,晃了晃,向蘆高興地奪了過來,道:“夫人也見過那陶元茗。”
“就那哭哭啼啼的老頭,一副倒黴的樣子,我看他被玉牌嚇得,就幫他拿走了。”
向蘆想了想雯珺說的情景,從心底笑了笑。
雪開始越下越大,向蘆道:‘夫人,我們在這休息一天,便回成都。’
“誰說要回去,今年我要在長安過年,明年我要去洛陽過年。”
“夫人,不要再說了。我們回去吧!”
“回你個頭,我就不信那武後是三個腦袋的怪物,會嚇死人。”
向蘆連忙捂住雯珺的嘴,道;“夫人,武後罷免章悅,難道真的是因為有人偽造了嶽父的書信。若真是對付章悅,怎麼可能讓他安然到幽州,我看武後意在當今皇上。”
“夫君,說什麼,我不懂,和皇上有什麼關係?”
“依我看,李顯的帝位做不長了。”
雯珺不懂史書,也不懂政治,聽不懂向蘆的話。便道:“夫君,你我都結婚一年了,還不做夫妻該做的事,我不著急,公公婆婆在天之靈也會埋怨我的。”
向蘆看著雯珺害羞撒嬌的樣子,著實覺得可愛,心想:也是,既然命中注定,我們兩個難分開,不如真做個夫妻吧,反正我也不打算強出頭惹怒武後了。
“好啊!隨時聽從夫人差遣。”
晚上,向蘆和雯珺住進了一豪華套房,屋內的擺設華貴溫馨,雯珺泡了半個時辰的澡,估計身體都泡軟了。
向蘆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在屋裏忐忑的等待雯珺。
屋內炭火散發出迷人的光暈,床上的被褥嶄新厚實,真是鴛鴦被裏令人銷魂。
雯珺沒有梳頭,散著頭發,穿著一件白衣服,腳踩在地上,被凍得有些紅潤。
“夫人,你今晚真美?”
雯珺笑了笑,道:“別整那些無用的話,來吧!”
雯珺一下子將向蘆撲倒在床上,用腳解下床帳。
向蘆拽掉雯珺的肚兜,雯珺隻留下了一個內褲,渾身喘著粗氣,臉紅的就像黃昏時的夕陽。
向蘆也有些性奮,一下子將雯珺壓在身下,低頭嘴親吻她。雯珺推著沈涉強有力的胸部,舌頭卻在口中纏綿著,頓時也起了生理反應,口中呻吟了一下。
雯珺對向蘆慢慢地難以反抗,幹柴烈火,情投意合,如流星劃過,微風吹過,就這樣二人在錦帳中翻雲覆雨,香汗淋漓,聲似鶯鳴,力如虎猛。隻見那萬草叢中一點紅,做了一對真夫妻。
第二天,二人赤裸地睡在一起。向蘆先醒來,他轉頭看身邊的雯珺,見其麵容含羞地做著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