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我的愛，等著我回來，從此再也不會分開。”
“今夜，通過月光的折射，大洋彼岸的我也感受到了你愉悅的氣息。”
“摩摩，我要你在這裏建一座茅草屋的宮殿，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摩，我的愛，這山、這水，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最愛，這裏才是我們理想的生活。摩，你快回來吧！”
小曼仿佛聽見了雲層裏的笑聲，看見了那張俊俏的臉，他一襲白袍，仙風道骨，迎風而立。他伸出一隻手來，這隻手從遙遠的星辰出發，由遠及近，由小而大，由短變長，伸向她，然後緊緊地抓住她的右手，使勁地往上拉呀，拉呀！飛翔至半空，突然，那隻手鬆開了她，她感到身子在墜落、墜落，向無極的深淵滑去……
猛然一驚，小曼醒過來了，原來自己一個人在樹下睡著了，剛才是做了一個夢。她下意識地低下頭，看見自己的右手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左手，一身冷汗不由得打濕了衣襟。她放鬆了一下心情，環顧四周，幽靜空寂，她把目光投向來時的路，此時仿佛一條幽深的小巷，在花叢的掩映下，是那樣幽冷恐怖。此刻，如果誌摩從路的那一頭緩緩向她走來該有多好呀，他們將張開雙臂，熱烈地擁抱在一起。
桃紅李白，杏花繽紛，落英無意，人間有情，古刹雖美，不可久留。
小曼既不能寄望於佛祖指明未來的道路，也不能長久地空守這份美麗的孤獨。
這次春遊，給小曼的心靈帶來空前的洗禮。回到京城的她，雖然仍舊重複之前的生活，每天看戲、跳舞、打牌、陪酒、讀書、繪畫等，但她立刻覺得這是生活的遊戲，一種浮光掠影的沉淪和墮落，這和山裏的生活相比較，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她越來越明白自己真正需要什麼，什麼樣的生活才是她憧憬的未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甚至給自己營造好了生活的場景：同心愛的摩摩一起住進山裏，花幾千塊錢買下一座杏花山，造幾間茅屋，置幾畝薄田，竹籬柴門，雞鴨相向。屋前屋後，鳥語花香，田地蔥鬱，四季蔬菜水果豐盛。或手握書卷，或習字作畫，閑來蕩秋千，種草栽花；也可以竹笛悠悠，輕歌曼舞；還可以提籠架鳥，嬉戲追逐。兩個相愛的人，執子之手，白頭偕老。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聽無端的非議；再也不要違心地應酬，虛假地迎笑。可以忘記姓名，忘記年齡，忘記今夕是何年。
然而現實像一隻鐵桶，不斷向她圍過來。王賡也逐漸知道了小曼和誌摩之間的地下戀情，他隔三岔五地回家一趟，有時候一住就是十多天，這期間，兩人經常發生口角，甚至大吵大鬧，關係越來越僵。後來，王賡和小曼的父母商議，決定帶小曼一同到上海去居住，但小曼死活也不肯隨王賡走，一氣之下心髒病又犯了，住進了醫院。
“龍龍，我的愛，等著我回來，從此再也不會分開。”
“今夜，通過月光的折射，大洋彼岸的我也感受到了你愉悅的氣息。”
“摩摩，我要你在這裏建一座茅草屋的宮殿，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摩，我的愛，這山、這水，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最愛，這裏才是我們理想的生活。摩，你快回來吧！”
小曼仿佛聽見了雲層裏的笑聲，看見了那張俊俏的臉，他一襲白袍，仙風道骨，迎風而立。他伸出一隻手來，這隻手從遙遠的星辰出發，由遠及近，由小而大，由短變長，伸向她，然後緊緊地抓住她的右手，使勁地往上拉呀，拉呀！飛翔至半空，突然，那隻手鬆開了她，她感到身子在墜落、墜落，向無極的深淵滑去……
猛然一驚，小曼醒過來了，原來自己一個人在樹下睡著了，剛才是做了一個夢。她下意識地低下頭，看見自己的右手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左手，一身冷汗不由得打濕了衣襟。她放鬆了一下心情，環顧四周，幽靜空寂，她把目光投向來時的路，此時仿佛一條幽深的小巷，在花叢的掩映下，是那樣幽冷恐怖。此刻，如果誌摩從路的那一頭緩緩向她走來該有多好呀，他們將張開雙臂，熱烈地擁抱在一起。
桃紅李白，杏花繽紛，落英無意，人間有情，古刹雖美，不可久留。
小曼既不能寄望於佛祖指明未來的道路，也不能長久地空守這份美麗的孤獨。
這次春遊，給小曼的心靈帶來空前的洗禮。回到京城的她，雖然仍舊重複之前的生活，每天看戲、跳舞、打牌、陪酒、讀書、繪畫等，但她立刻覺得這是生活的遊戲，一種浮光掠影的沉淪和墮落，這和山裏的生活相比較，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她越來越明白自己真正需要什麼，什麼樣的生活才是她憧憬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