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這是圖什麼?”沈離憾雖然早就猜到在京都周家也查不出什麼花來,倒也不是很失望,“秦洲的原配大周氏是密探首領,他們的大女兒受蠻族三王子蒙騙,也想動用這股力量為自己牟利,不慎被博格所害,還連累了他的兄長。如今秦家隻剩秦洲和續弦小周氏所生一兒一女,在我麾下。我一直派人盯著秦洲和小周氏,也沒見他們有什麼不對,想來,秦洲隻是因為遺老後人的身份被人利用了罷了。”
靖帝認同極了,他陡然想到了一件世上隻有他一個人知道的事,如果和那家有關呢?那他把楚竹派過去,豈不是肉包子打狗?
“臣弟察覺柰州有異,還得從季柒開的那鋪子說起,許是季柒實在是在經營方麵有幾分才能,竟惹的蠻族探子心動,故意構陷敗壞鋪子的名聲,您也知道,臣弟一向是個得理不饒人的,雖然什麼也不記得了,但還好手好腳的,就有人欺負到我家娘子身上,我必是要抽筋剝皮順藤摸瓜查到根子裏去,想看看是誰要害我娘子。”把自己的小心眼用另一種說法表達出來,沈離憾好像還覺得自己挺自得其樂的。
靖帝翻了個白眼,強忍著不打斷沈離憾的敘述,他心想,你就跟我在這兒顯擺吧,等會去了母妃宮裏,我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在她麵前一口一個我娘子。
“順藤摸瓜這樣查下去,才發現柰州很多名義上在秦家名下的店鋪,實際上的收益不翼而飛,小周氏也正是因為懷疑秦知府,才想著與我娘子合作。”沈離憾泰然自若,移花接木得一個磕巴都沒打。
靖帝能坐上皇位,也不是個傻子,“等會兒,小周氏再落魄也算是知府夫人,當時你記憶尚未恢複,弟妹也不過是一介商賈之流,小周氏為何會去找弟妹合作?”為了更快的獲得信息,省去和沈離憾掰扯到底是不是娘子的問題,靖帝明智的選擇退了一步。
“陛下聖明,”沈離憾故意埋下的鉤子被發現,她當然是欣慰的,“皇兄,這就是臣弟要向您稟告的需要您協助的一點兒小事了。”
雖然沈離憾輕描淡寫的說隻是一件小事,但靖帝又不傻,“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好事等著我。你開口了還能有小事?”
沈離憾一點都不心虛,她早就盤算好了要給季柒尋個名頭,偽裝個出身,遙北親王那些事兒這時候不適合說,但她有個過渡的選擇,“我家娘子命苦,出身山族,既無伯叔,也無兄弟,多年來煢煢孑立,要不是我和他相伴攜手,他仍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他從山裏救得我性命,與我齊齊下了羌山,拿出多年積蓄盤下了鋪子,做著做著,憑借溫順嘴甜,和劉車騎夫人結了個幹親,也算喚劉夫人一聲姑姑,故,小周氏尋的合作對象,實則是手握車騎兵事的劉車騎罷了。”
“周家這是圖什麼?”沈離憾雖然早就猜到在京都周家也查不出什麼花來,倒也不是很失望,“秦洲的原配大周氏是密探首領,他們的大女兒受蠻族三王子蒙騙,也想動用這股力量為自己牟利,不慎被博格所害,還連累了他的兄長。如今秦家隻剩秦洲和續弦小周氏所生一兒一女,在我麾下。我一直派人盯著秦洲和小周氏,也沒見他們有什麼不對,想來,秦洲隻是因為遺老後人的身份被人利用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