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岑姐,我的狀態老是沒辦法讓人滿意。”
白靈揉了揉自己的掌心,故意嘟著嘴巴,眼神無辜地說道。
她扇了岑溪不少次,自己的掌心都有些發紅了,但她的心情卻是越來越順暢。
誰讓岑溪這人還敢在會議室的外麵嗆她,讓她一點臉麵都沒有呢。
而且岑溪這女人的名聲也特別難聽,能夠惹得圈子裏那麼多人都討厭她,連阮舒白都會下場親自對付。
這說明岑溪這人就是招人恨,她扇岑溪的耳光,那就是在替天行道,教訓這個綠茶女表。
“是啊岑溪,白靈是一個新人,你做為前輩,應該多擔待一下。”
阮舒白也在旁邊附和道,笑容溫柔地對白靈安慰道:“沒關係的,再多練幾次就好了,岑溪不會介意的。”
白靈衝著阮舒白感激地笑道:“謝謝阮姐,你人可真好。”
而作為兩人中心的岑溪,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她伸手撫摸向自己有些紅腫的臉頰,暗自地嘖了一聲,這女人下手確實夠狠的。
大概要兩天才能消腫。
岑溪在心裏默默地估算著時間,旋即,又覺得有些好笑。
反正她之後的一段時間,既沒有戲拍,又沒有通告,在意這個也沒什麼用。
“岑溪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白靈與阮舒白互相客氣完了,轉頭又繼續對岑溪說道。
岑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來吧。”
白靈勾起唇角,旋即,又開始演戲的狀態,瞪大眼睛,一臉憤怒地質問道:“為什麼會是你?!我到底哪點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吼完這一句,白靈如同之前一樣,揚起手掌,就要打在岑溪的臉上。
突然,岑溪反手擋住了白靈的巴掌,然後揚起自己的另一隻手。
“啪!”
白靈捂住自己的臉頰,難以置信地瞪著岑溪:“你打我?”
這個女人竟然敢打她?!
岑溪抬眸,定定地看向白靈:“我這是在教你該怎麼扇巴掌。”
白靈氣得渾身顫抖,反唇相譏:“我用得著你教……”
“我也是你的前輩。”岑溪立刻打斷了白靈的話,沉聲道,“這可是你家阮姐親口說的,既然是前輩教你,你就虛心地好好學習,懂了嗎?”
白靈咬牙,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
岑溪見到白靈臉上的表情,活動了一下雙手,道:“一遍不懂沒關係,我可以多教你幾遍,讓你知道扇巴掌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她說這話的時候,微微一笑,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仿佛真的就是在用前輩的姿態來寬容白靈。
白靈哪裏肯讓岑溪扇她巴掌,她轉頭看向了阮舒白:“阮姐,我準備的是女三的戲,根本就沒有背女四的台詞。”
阮舒白的眸光一閃,恰好與岑溪的視線對撞。
阮舒白清楚地看到岑溪紅腫的一邊臉頰,心中充滿了不屑,對白靈溫柔地說道:“既然你沒有準備女四號的台詞,那就算了吧,有評委席上的幾位老師在,我們大家都是新人,有什麼資格給別人提建議呢?”
這番話擺明了指桑罵槐,在說岑溪沒有資格當前輩。
岑溪也不甘示弱地說道:“既然大家都是新人,怎麼有的人就坐在了評委席的中間,毫無自知之明。”
“你!”阮舒白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