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以後我再也不帶你出門,以後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神醫穀內吧。”夏無天放下藥瓶給人蓋好被子,“以後你就再也不會接觸到江湖上的這些事了,成天像個書呆子一樣呆在穀內看書,不能看這世間的美好。”
“我以後不跟你出去了,我自己出去!我要去曆練!!”夏枯草哼了一聲後便轉過頭不打算理會自家大哥。
摸了摸夏枯草的頭發,“這些事情也得等爹爹不生氣了再說唄,你躺好了,明天這些痕跡就會消失了,晚膳我給你端過來。”
“你晚上不是要去居林峰嗎?”夏枯草看著他的哥哥,今晚可是除魔之夜,這麼高大上的一晚,怎麼可以不去圍觀呢。
“爹爹說讓我好好地照顧你。”其實他隻是又想到了上次在居林峰那兒遇見了那麼大一隻蜘蛛,已經有一點心理陰影了,正好夏枯草被揍了不能下床,他主動申請了照顧弟弟這個活,以免去了居林峰後又遇見這麼些東西。
“哼,怕就是怕,找什麼借口。”夏枯草十分傲嬌的轉過頭。
夜晚的居林峰透露著一股子死氣,四周十分的黑暗,就連風都沒有,整個山林滿是安靜,沒有一點的動靜,舉著火把的人群都已經聚集好了,兩個大籠子被馬兒脫了過來拉下籠子上的黑布,隻見裏麵滿滿的全是鴿子。
“大家把我分發的藥丸服用下,然後將汗巾捂住鼻口將籠子打開。”夏長卿對著眾人說道。
所有的人按照夏長卿的說法做了,然後打開了籠子,信鴿撲騰這飛了出來,四周的羽毛四處散落,這些鴿子便是已經將化功散擦滿了羽毛的信鴿,隻要揮動翅膀要分便會順著飛散出來,所以他們必須的用藥水浸泡後的汗巾捂住鼻口,以防止被化功散給牽連到,信鴿越飛越遠,所有服下了沼毒解藥的人便開始往山上走了。
“這山中可真是平靜的可怕。”夏長卿第一次走進這個山內,隻見裏麵的樹木和外圍的樹木顏色不一樣,這裏麵的更是偏向於墨綠色,大概是已經生存的太久了,這沼毒並未都這些樹木造成傷害,反而像是普通的樹木一般生長的十分結實,而這山林中也算是十分平靜的,就連一個小蟲子都看不到。
“因為環境太過惡劣,所以不能生存便離開了吧。”衛忠賢也算是第三次進入裏麵了,第一次是為了招的山中之路,可惜沒找到,第二次是來找街吐槽,也就是這樣,而這次卻是代表著他們能夠成功到達山頂了。
星月教的教主是前任教主的兒子,本來被滅教那天他已經外出曆練,等著回來時卻是得到的一個滿目蒼涼的空殼,對於他爹他並無好感,或者說是巴不得他爹找點死了自己便能安安心心地坐上這教主之位了,而這次滅教雖然損失不小,可是他卻隻在一年內將星月教再次發展了起來,也可以算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了。
“教主,外麵忽然飛來了上百隻信鴿,也不知是不是白教那一群人所作所為。”一名黑衣男人跪在了一個紅衣男子的麵前。
“信鴿?”黑衣男子名叫夏侯玄,他們本來就是外族之人,後來入了著這昆山國後便開始發展起了這個邪教,一直有了十餘載。“命人將這些信鴿打下一隻,我倒要看看這些白教的人刷些什麼花樣。”
“屬下遵命。”黑衣人應了一聲後便離開了。
夏侯玄看著這寶殿中的花紋,這是他們總教的特殊花紋,在他父親離開了家族後也將這個花紋帶出來了,他和他父親這種隻是擴展勢力得想法不一樣,他要做的可是要將這中原武林全部都踩在腳下做這一方霸圖。
“教主!快些離開,白教之人利用這些信鴿撒下了化功散,好多的兄弟都已經中了藥,現在白教之人已經步步接近了!”原本離開的黑衣人又再次歸來,不同於之前的淡定,這次的他滿臉的驚慌,他剛出門便發現了門口倒下的宗人,探查了一番後才知道是中了藥,而這周圍也掉落這鴿子的羽毛,上麵還殘留著一些藥粉,所以也就在這一瞬間他有立刻衝回去報告給了教主。
夏侯玄不得不從座椅上站起,他的攻城計劃還未實施竟然就被人率先攻上了山,秀氣的臉龐立刻變得凶狠了起來,“帶著天火堂的人前去對付他們!”他有些想不通,這些沼毒堆滿的山中,他們又是如何上來的。
“是!”黑衣人又再次消失了。
夏長卿眾人已經來到了這個星月教,這可和一年前的殘骸不同了,早已經恢複了以往的輝煌,四周燈火通明,可惜的是門口的守衛已經軟癱在地,不知道橫生死。
“殺!”衛忠賢大喝一聲後,左右的人便衝了進去,今夜將會是一場十分激烈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