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淵擅長用刀,每一砍一劈都十分用力,即使夏侯玄一隻是閃避也閃避的十分吃力,沒有辦法,他也隻能反身攻擊上去,手中的匕首與長刀碰撞,擦出了火花,另一隻手又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直接攻擊向了伏淵的喉嚨處。
“父……”夏枯草剛想喊出聲就被夏長卿捂住了嘴巴,夏枯草便看見伏淵站在那兒雙手用力,那黑衣人便飛了出去,簡直是酷炫的不要不要的。
“噗!”夏侯玄捂住胸口一口血噴了出來,伏淵的內力十分深厚,他根本抵擋不住,匕首也已經被對方的內力震斷。
這就叫做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上一刻他可以高高在上藐視別人的性命,下一刻自然別人也能取了他的性命,伏淵將人製服後打斷了他的手腳以避免對方逃跑,然後才將夏無天抱了起來。
“夏長卿!!你以為你一輩子都能將這個秘密守住嗎!”夏侯玄嘶啞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內變大了,“你很是稀奇的寶貝兒子竟然是一個藥人,不怪是他的血還是他的肉都是這世間的大補之物……”他沒能說下去,因為伏淵已經將他的下巴卸掉了。
所有的人看向夏枯草的目光都有點奇怪了,這人的說法很是奇怪,大補之物可由多種說法,補身體,補年歲,補美貌,自然還一個,就是所有男人都想要補的,可是再怎麼看,這個夏枯草就隻是個比較白淨的小孩兒,怎麼看也看不出哪兒有藥人那種的恐怖模樣。
夏長卿感覺到懷中的夏枯草抖了一下,將他護在了懷中,看著這些人,“各位掌門今日還是早些歇息吧,這人交給我們就行了。”說完便將人帶進了屋。
“軒轅?”辜無心軒轅公允此時正望著夏長卿的方向,似乎是在發呆。
“沒事……”軒轅公允剛剛聽到了那個黑衣人的話後又不由的想到了上輩子,他弟弟將夏枯草囚禁起來,為了給姬影月解毒,幾乎是每日都要放掉一杯血,足足半個月夏枯草才逃了出去。
“你不會也對小孩的血肉有什麼想法吧!!”辜無心十分震驚得看著軒轅公允,“你可要想清楚啊!!”
“你想多了。”軒轅公允不理會辜無心轉身便離開了。
辜無心立刻追上了軒轅公允,十分好夥伴的攀著對方的肩膀,“你說這些個掌門什麼的會不會打什麼注意,要是把小孩給搶走了,可就危險了。”
屋內,夏長卿正在治療渾身是傷的夏無天,他的身上刀痕不多,但卻十分的深,特別是背後那條傷痕,幾乎是可以看見白骨了,夏枯草一臉擔憂的看著夏無天,握著他的手一直不放,他一直知道下午天現在傷勢很深。
“寶貝,幫我把要想拿過來。”夏長卿摸了摸夏枯草的頭,又對著伏淵說道:“淵,把無天翻個身,再幫忙打一盆熱水吧。”伏淵點點頭,將人身下鋪上幾層床單後輕輕地放在上麵,轉身出了門。
“爹爹給。”夏枯草已經將藥箱抱了過來。
夏長卿結果藥箱,打開拿出了剪刀,將其消毒後開始將夏無天傷口處的衣服一點一點的減掉,再將衣服全部脫下,“把續命丹拿來。”夏長卿對著夏枯草說道,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瓷瓶,取出藥丸放在了夏無天的嘴中,清洗了傷口處的血跡,將腰間和背部縫好,撒上了藥粉包紮好。
“爹爹,哥他好像肋骨也斷了。”夏枯草扯了扯夏長卿的袖子。
“你哥皮糙肉厚的,沒有影響,休息一個月後就會好的。”將額頭的汗漬擦去,夏長卿將手清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