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了!”夏長卿表情立刻變化了,“最近穀內有些事情,你不要再出去了,山林那兒也不能去,知道嗎?”

“哦。”夏枯草低著頭小聲的應答道,果然這個事情已經發真的有些危險了,連他爹爹都開始緊張起來了。

“乖,等事情解決後,爹爹再帶你下山去玩吧。”夏長卿摸了摸夏枯草的頭發,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爹爹暫時有些事情要做,你幫爹爹去照顧一下哥哥吧。”

“好。”夏枯草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唉~”夏長卿不由的歎了口氣,者手中的令牌此時像是一塊燙手山芋,皇家的人動手挺快的,剛聽到風聲人就來了,果然老皇帝已經危在旦夕了。

“長卿!我來看你了!”一陣聲音打斷了夏長卿的哀怨,走出藥房,隻見外麵站著一個青年,穿著白衣,披著灰色的皮毛,赫然就是那山穀中可以命令頭狼的青年,而這匹頭狼此時正站在他的旁邊,夏枯草很是興奮的在那邊逗弄著白狼。

“小草,你和大白去玩吧,我有事情和你爹爹商量。”青年也是穀中的一位醫師,名叫裴非衣,可以說是在這穀中算是一名厲害的醫師,而這頭白狼是他在山穀中采藥時在虎口中救下的,後來白狼也就一直跟裴非衣了。

“好~”夏枯草特別喜歡這個裴叔叔,長得好看,性格溫和,又愛笑,身邊還有個十分厲害的跟寵,簡直太棒,雖然沒有什麼武功,可是這狼群可比那些武功高強的人要厲害得多,誰也不敢惹他的。

夏枯草見兩人進屋後,捏了捏白狼的耳朵,這大白還是他給取的,白狼也是很聽話,畢竟夏枯草的味道很熟悉了,蹭了蹭對方的脖子,表示親昵。

“我們去玩吧!”拍了拍大白的頭,帶著大白去了他哥哥的房間。

屋內的氣氛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裴非衣也拿出了好幾塊帶影字的令牌,“這些個是我在山穀中撿來的,還有一些陷阱中有那些人的屍體,我已經讓狼崽子們給拖出了,什麼時候去清理一下吧。”

“剛剛寶貝也撿到了這個令牌,他說他在穀外發現了黑衣人。”夏長卿也將那塊令牌放在了桌上。

裴非衣看著這些相似的令牌,“我一直呆在穀外的,那些個黑衣人是被我的狼群給嚇跑的,小草出現的話我也能發現的,這塊令牌到底是怎麼到的小草手上的?”

夏長卿也沉默了,既然非衣一直在那兒,那這塊令牌就絕對不是夏枯草撿來的,難道還有人闖入了穀內嗎?不對,這穀內的機關除了神醫穀的人以外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闖進來,這陣法好歹是他師傅瀟湘子設下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解得開,這人進來隻是給令牌可以證明對方暫時是友好的,但是,這人到底是誰呢?

“既然對方隻是給令牌並未有傷害小草就證明對方暫時是友方,所以你不用太擔心了。”裴非衣喝了一口桌上的熱茶。“其實我在嚇跑那群人的時候,感覺有個人一直隱藏著,可惜的是我沒有內力,根本不知道對方在哪兒,想著這陣法不容易被破也就沒有去嚇唬那人,現在想想也是我大意了。”

“不,今日還是要感謝你了。”夏長卿現在起碼可以不用擔心這些黑衣人會攻上山穀內,而且他們是皇家的人,沒有完成任務也會受到懲罰,下一隊的人什麼時候到也要等個一兩天左右,這一段時間他還可以多弄幾個機關。

“我最近會讓家裏這些小崽子多出去巡邏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陌生人,提前做好準備才是最好的。”裴非衣笑著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夏長卿也是坦然的接受了對方的幫助。

軒轅公允想到自己竟然和夏枯草有些接觸了後,從回家後的心情一直變得十分的好,就連家中的下人也突然覺得平常笑的很是危險的大少爺這次竟然會笑的這麼真實,簡直是又帥了一個高度了。

“哥,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啊?”軒轅天佑也注意到了他的哥哥今日的心情很好。

“就是了卻了一樁心願而已。”軒轅公允摸了摸嘴唇,似乎是在回味著那個那個吻,“今日練武怎麼樣了。”

“這……”軒轅天佑今日其實沒有練武,而是陪著姬影月出門了,但是他又不知道該不該給他哥哥撒謊。

“你今日和姬影月出去了?”軒轅公允想到姬影月整個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對不起,哥,小月隻是想……”

“不要說了!”軒轅公允打斷了軒轅天佑,“以後不可再犯,若是顧著這兒女私情成何體統!”這句話也是把他自己給說了進去,可惜的是軒轅公允自己沒有注意到而已。

“是。”軒轅天佑隻能低著頭弱弱的回答著。

姬影月站在門外捏緊了手,最近軒轅哥哥也不知道忙著什麼,總是消失,她連麵都不常見到,這次聽說了他回來了準備過來問候的,結果就在門口聽見了這些話,姬影月有些傷心了,為什麼軒轅哥哥會這麼討厭她呢?

軒轅公允看了一眼門口,回過頭繼續給軒轅天佑講著練武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