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你是怎麼認識的?”屋內的氣氛貌似有些凝重,夏枯草完全還不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隻知道他哥剛剛貌似受了傷。
“外麵結交朋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伏黔製止了夏長卿,“畢竟這些陳年舊事翻出來又有何用,況且對方並無惡意。”
夏長卿微微歎了口氣,那兩人的穿著打扮都是羌蕪國的,再加上對方見到伏淵時喊的那個稱呼,也是讓夏長卿一愣,“枯草,你先去你哥哥那兒。”
爹爹都趕人了他又怎麼會不走,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他爹爹的表情似乎還是很嚴重的樣子,夏枯草點點頭,便離開了。
伏淵隻是將夏長卿的手握住,“我和他們沒有關係。”
一句話,證明了伏淵的決心,也給了夏長卿安心,對啊,伏淵是伏淵,並不是什麼羌蕪國的戰神,他隻是一個山中的武夫,有著自己的愛人和孩子,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這麼一想,夏長卿也算是解開了心結,屋中的人都離開了,留給了小兩口一個空間。
“都三十好幾了,竟然還這麼膩歪。”伏黔調笑道。
瀟湘子倒是把人往懷中這麼一抱,“怎麼?難不成嫌我對你不太好?”
“你若是不好,我早就弄死你了。”這句話看似開玩笑,但卻是真真實實的,伏黔看起來十分的溫和,但實際卻是一個極端之人,占有欲也強。
瀟湘子隻是笑笑,帶著人王自己的院子去了。
夏枯草坐在床前伺候著他的哥哥,夏無天卻是一副逍遙姿態的模樣靠著,這手腕的的傷的確是傷到了經脈,但卻不嚴重,當時他也是大意了,沒想到父親會突然下手這麼重,還好他也及時的鬆開了劍,否則還真會經脈斷掉。
“吃嗎?”剝好的桔子個頭很足,夏枯草一瓣一瓣的掰開喂進了夏無天的嘴中。
“你今天帶的什麼人回來啊?”夏無天知道就是這兩個人的出現擾亂了父親,才導致父親一時間的失神。
“很久之前認識的朋友,是羌蕪國的皇室之人。”夏枯草沒有說出這兩人真正的信息,“你們今日到底怎麼了,父親會這樣,爹爹也讓我不於這些人交往。”
“這事兒我大概知道一點。”夏無天輕聲的說道,“父親以前是羌蕪過的人。”
夏枯草的手一頓,羌蕪國的人?他還從來不知道這件事,父親大概是毀容的原因所以看不出一點異族人的模樣,不過他好像還記得他父親的眼睛是黑色的,偶爾一看會有點帶紅色,難不成父親的眼睛紅的發黑嗎?
紅色眼睛的人據說都是嗜血的,他們殺的人多了,戾氣太重就會導致眼睛變紅,而他的父親眼睛似乎是紅的發黑了。
“不要再想了。”夏無天打斷了夏枯草的思緒,“現在呢,父親過得這麼開心,不必要為了這麼一些事情讓我們一家都不開心。”
也的確,今天爹爹的模樣的卻是不開心,特別是在看到拓跋霍和祁昀兩人之時,完全臉都黑了。
夜晚,軒轅公允依舊摸上了夏枯草的房間,倒是稀奇,這個點夏枯草竟然還沒有睡覺,隻是抱著被子正躺在床上發呆,一見軒轅公允來了立馬拉開被子對著人揮揮手,示意著快點過來。
“怎麼了?”軒轅公允走過去將人抱著問道。
“今天我爹爹和父親看見了拓跋霍,然後臉色就變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我父親是羌蕪國的人。”夏枯草靠在他的懷中,將今日發生的事說了出來,“而且拓跋霍好像對我父親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