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父親的身份。”軒轅公允之前調查的時候結果從拓跋霍那兒調查出了一些驚人的消息,其中包括伏淵此人的,隻不過想著伏淵和此事也並無多大關係,軒轅公允倒是沒有怎麼在意這些。

“快給我說說!”一聽說他知道父親的來曆,夏枯草立馬就拉住了對方的衣領,很是期待的樣子。

“你父親是羌蕪國人,而且還是以前一個有名的殺戮將軍,有著戰神的稱呼。”至於毀容這個事情軒轅公允並沒有說出來。

“就這樣?”信息量似乎很多,但卻又很少。

軒轅公允摸摸對方的頭,“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需要翻出來,知道太多了也並沒有什麼好處。”

“我隻是有點擔心我父親今日的情況。”雖然不理解拓跋霍和父親有什麼關係,但是看父親今天的模樣,似乎還是有些觸動。

“解鈴還需係鈴人。”這是他們之間的事,誰也不能解決。

若說伏淵對此事還介懷那是不可能的,伏淵對於拓跋霍的出現隻是有點驚訝而已,他驚訝的是拓跋霍為何能知道他在何處,還有一點便是拓跋霍竟然利用他的兒子來找他,這完全是觸碰到了伏淵的逆鱗了。

“真的要去?”夏長卿看著眼前穿上了夜行衣的人。

“很快就會回來的。”伏淵在夏長卿的額頭吻了一下,“他就不該利用我兒子來找我,今日解決這事便可。”

拓跋霍還在沉浸在遇見了戰神的思考之中,當一道淩厲的寒光劃過之時,拓跋霍立刻躲開了,回頭那一瞬間,淩厲的殺氣襲來,脖子被人掐住了,印入眼中的是一張十分恐怖的臉,可是這張臉卻也讓拓跋霍有些驚喜。

“遠離我的家人。”伏淵手中的力度並不強,卻也很有壓迫性。

“師父……”拓跋霍的臉憋得通紅,但還是喊出了他很久沒有說過的這兩個字。

伏淵鬆開手,拓跋霍才覺得自己放鬆了,捂著發紅的脖子看著伏淵,仿佛根本不在意剛才這個男人掐著他的脖子。

“師父現在過得好嗎?”拓跋霍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是當年他最尊敬的人,也是他最崇敬的人。

“我叫伏淵。”他和羌蕪國並無關係。

“師父,我知道你不想再會羌蕪國。”拓跋霍終於恢複了自己的一絲帝王之相,“皇弟那件事我已經解決了,他不會泛起什麼大風浪,當年那個人也已經死了。”

“與我何幹。”伏淵冷冷的說道,“這隻是個警告,不要再利用我的兒子。”

拓跋霍笑著搖搖頭,“隻是我的皇後與夏枯草相交甚好,我並未利用過他一分一毫。”

伏淵收起自己的長刀,這還是他第一次刀出鞘卻不沾血,他也不是一個冷血之人,雖然說他擺脫了過往,可是畢竟眼前這人與他共處過五年。

“不管你現在身份如何,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的師父。”他這一身的本領基本都是眼前這人教的,這人為他們國家貢獻得太多太多了。

伏淵並未說話,直接離開了,一如之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在伏淵離開後祁昀從隔壁走了進來,“苦肉計不錯。”

“果然是不願回去了。”拓跋霍還是保留了一絲留住他的心思,不過對方如此決然,這最後一點心思他也放棄了。

“太叔武宣就要到了,難不成你會為了以前這個人放棄現在的?”祁昀走過去拉起了還坐在地上的拓跋霍,“現在內外憂患,那個不知名的九尊國已經夠猖狂了,我們內亂隻會給他們帶去好處,倒不如安於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