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白薇是不太願意去的,她隻擔心自己去赴會的事叫楊池律知道了,會叫楊池律多想,又多些不可實現的念頭,可是一想到這幾日白如畫對自己的冷落,李白薇又覺得有些不甘心,甚至想要故意和楊池律扯上一些關係,也好叫白如畫氣上一氣。
再加上如今淮執在一旁鼓動,李白薇原本就已經動搖了的心更是站不住了,便點頭對淮執道:“行,我知道了,你去備馬車吧,我換身衣服就往楊家去。”
“啊?”淮執愣了愣,而後道:“可是姑娘,這信裏寫的是說今兒個下午,妙園與楊家雖然說是有一段距離,但是也花不了這麼久的工夫啊,您這會兒就出發,怕是還能趕上楊家的午膳呢,不太好吧?”
李白薇並不理會淮執的勸說,隻一麵朝著自己的屋子裏走去,一麵回頭對淮執吩咐道:“讓你去準備車馬你去就是了,別的別管了。”
當主子的都這麼說了,淮執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便也乖乖的去給李白薇備馬車去了。李白薇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之後,換下了自己原本穿著的為了行動方便的粗布衣裳,穿上了薑夫人送的一身淡紫色的衣裙。
那衣裙是絲綢做的,入手便知道這衣服的昂貴,穿著這樣的衣服去楊家,倒也不會失了身份。換好衣服之後,李白薇又對著鏡子幾番打量自己的妝容,精心打扮過後,這才滿意的出門了。
到了妙園門口,淮執已經帶著馬車在那兒等著了,見李白薇如此盛裝,淮執心裏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他到底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對著李白薇行了個禮說道:“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車夫也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行,那你回去吧。”吩咐了淮執幾句之後,李白薇便坐上馬車出發了。
這頭李白薇剛出發,那頭書房裏的白如畫才剛悠悠轉醒,他昨兒個夜裏實在是太累了,竟然就直接在書房裏睡著了。這段時間他日日夜夜想著的都是朝堂裏的事兒,一個安穩覺都沒有睡過,他實在是太累了,昨兒個夜裏在書房裏睡得那一覺,竟然是近幾日睡得最安穩的一回。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前後左右來回的扭動著頭,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又把散落在書桌上的信件都收拾整齊,這才走出了書房。看了看外頭的太陽,白如畫估摸著這時候李白薇該是還沒有起床,便躡手躡腳的朝著二人的臥房而去。
誰知道推開臥房的房門,裏麵卻是一片冷清,床鋪也是整齊潔淨,完全沒有睡過的樣子。平日裏李白薇都是喜歡熏香的,這夜裏睡覺的時候關上門,熏香燒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屋子裏可是比外頭熱乎許多,可今日白如畫推開房門,竟然察覺不到一絲熱意。
他終於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走進臥房,看到床榻整整齊齊幹幹淨淨,半點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模樣。
這會兒他的意識才回籠了,皺眉仔細回想一番,發現自己似乎昨天壓根兒就沒怎麼見過李白薇。白如畫好像是忽然打了個機靈般的清醒過來,轉身往外頭走去,剛好又撞上了送李白薇離開後回來的淮執。
原本李白薇是不太願意去的,她隻擔心自己去赴會的事叫楊池律知道了,會叫楊池律多想,又多些不可實現的念頭,可是一想到這幾日白如畫對自己的冷落,李白薇又覺得有些不甘心,甚至想要故意和楊池律扯上一些關係,也好叫白如畫氣上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