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初年,大學士夏言也指出:“近年以來,皇親侯伯憑籍寵昵,奏討無厭,而朝廷眷顧優隆,賜予無節。其所賜土地多是受人投獻,將民間產業奪而有之。”
戶部尚書李敏所雲:“臣等切惟帝王之治,惟在謹其法令之行而已。先王之世,信賞必罰,法若盡一,是以令出惟行,而人不敢犯。後世治不如古,禁奢侈則害於近戚,限內產則妨於貴家,於是令出而有不行,去玩而不知畏。今日之事,弊之甚而害之大者,莫有如求討莊田一事……仰惟列聖深知前弊,節降敕旨戒諭,禁革至嚴且切,奈何近年以來,討求莊田章疏絡繹不絕……既得隴複望蜀者比比皆然,下奪小民之利,上虧公道之賦莫甚於此。所以然者,誠以禁求討,求討者有時而得恩;禁投獻,而投獻者有時而脫罪。以是,為官者不知之足,而為其下者,全無忌憚也”。這些憂國憂民的有誌之士,早已看清楚了投獻身的危害,這種風氣,其實就是皇親貴族憑恃受賜田地特權掠奪土地。恩賜不停,投獻不止。賜田和優免特權的存在,是產生投獻在製度上的根源。妄行投獻的“奸人”則藉此攀附權勢,邀功取賞。他們以貴族為“護身之符”,投充校尉、家人、莊頭,“憑陵官府,苦害軍民。從而肥了自己,而害了國家。
其實這種危害,從弘治皇後的後,大明曆代皇帝都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幾乎每代也都要頒發禁令、禁律,有的甚至十分嚴厲,卻沒得到了實際的效果,到明末的時候,土地兼並成風,終釀成李自成等人農民起義,當然了這是後話,這裏咱們且不多說,重新回到主題,陳剛沒想到朱高煦出手如此闊綽,不知為何,心頭有嫉妒,自己一直跟著漢王,這些年鞍前馬後,可沒少做事,也沒見漢王如此闊綽過,這李浚不過是個禦史而已,竟得到良田十傾,不免有些不是味兒。
朱高煦似看出了他的心思,道:“陳大人,你為本王鞍前馬後,這份功勞本王自是知曉,待他日本王成就了大事,本王一定重重有賞,絕不比這李浚差了!”
這話兒無疑是一顆定心丸,陳剛大喜,道:“末將領命,這就把這個給李浚送去!”
朱高煦點了點頭道:”你去吧?“
李家在樂安州也算是大戶人家,族中人口也有四十多口人,族中弟子除了誦讀詩書外,其餘眾人多從事務農,日子並不寬容,但也不緊吧,在樂安州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大戶人家,加上家中出了李浚這號人物,所以在樂安州倒也沒人小看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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